些钱财,可除了买书,余下的都接济穷苦百姓了,他的生活自然也就十分清苦了。”
杨彪笑了笑道:“瑛儿,快给客人沏茶。”
杨瑛应道:屋中翻找一阵,叫道:“爹爹,茶叶放在哪里?”
杨彪伸手在额头上轻轻一击,道:“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家里已有两个月没买茶叶了。几位大人且宽坐,老朽到街上买些茶叶,去去就来。”
徐晃虽说为官清廉和杨彪相比也是自愧不如,赞道:“先生如此清廉,楚孙叔、郑子产亦不过如是也!”
杨彪道:“公明谬赞了,孙叔敖与子产都是古之良相,老朽如何敢当?”
贾仁禄道:“我今天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清官,受教育了。咱也别挤在这里了,今天我做东,咱下馆子去!”他一来觉得这地方太小,这许多人挤在一起,甚是不便,二来这种破烂不堪的地方,他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贵人自是不愿多呆,于是便提议下馆子。
小半个时辰后,长乐县最大的酒馆聚仙楼中。贾仁禄财大气粗,趾高气昂,一进门便大叫大嚷,令酒馆老板清场,这酒楼他们包下了。其时正是午饭时间,酒馆里人群熙攘,生意火暴,酒馆掌柜自不愿将各路财神往外推,一来影响收入,二来也得罪人,一听贾仁禄乱喊乱叫,当即皱起眉头,可一见贾仁禄从袖子掏出的两张细帛片,又不禁眉开眼笑,满脸堆欢,好似见到了亲爹一般。原来甄宓这长乐县中也有生意,这两张帛片便是在长乐县中甄家商号取款的凭信,一张两万,一张三万,共是五万钱。
那掌柜的忙不迭的将那两张帛片放入柜中,跟着发动伙计,好言好语将众食客劝散。贾仁禄上了二楼,选了一间临河的雅间,让杨彪等人入内。众人方才坐好,各色山珍野味,美酒佳酿,便如流水价一般送将上来,顷刻间摆满桌案。贾仁禄笑道:“有钱能使鬼推磨,果然如此,哈哈!先生清廉自守,那是没话说。可这钱可不是孬东西。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那是万万不能的。”
杨彪不以为然,道:“大人约我来这里,怕不是只是想和我谈论钱的用处吧?”
贾仁禄道:“那是自然。我此番前来,是想请先生发挥余热,重出江湖,为国为民出把子力气。”
杨彪道:“老朽应世之念久绝,不能奉命。何况老朽年纪老迈,精力衰竭,恐误了国家大事。”
贾仁禄笑道:“先生虽然淡泊名利,视官位如敝履,视钱财如粪土。但你们父女团圆,你肯定不希望你的女儿也和你一起过这种清苦的生活吧。”说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