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却。二女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往那一站,便达到了激励士气的效果,这也是她们始料不及的。
郝昭正在指挥兵士抗敌,瞥眼间见刘贵妃和甄宓上了城楼,吃了一惊,跪地请罪:“臣听说娘娘来时遭逆贼夏侯渊所袭,天幸娘娘神功无敌,化险为夷。臣保护不周,使娘娘受到惊吓,罪该万死。”
刘贵妃忙将他扶起,道:“郝将军快别这样,可折煞我了。这事又和你有何干系?”
郝昭道:“多谢娘娘开恩。”站起身来,道:“矢石无眼,万一伤着了娘娘夫人,如何是好?还请两位速离险地。”
刘贵妃指着一名小男孩,道:“他能来,我为什么就不能来?”向那男孩招了招手,那男孩放下石块,走了过来,刘贵妃问道:“多大了?”
那男孩道:“十二。”
刘贵妃将他揽在怀里,想起往事,哭了起来,喃喃地道:“十二,十二。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曾和鲜卑人打过一战,只可惜……”说到这里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甄宓也知道那一场战一定是匈奴败了,其实这样的战争根本没有悬念,没落的匈奴人又如何是如日方中的鲜卑人的对手,说道:“鲜卑人也不可怕,只要我们上下一心,拼命狠打,鲜卑人根本打不进来的。”
郝昭对二女说道:“请借一步说话。”
三人来到僻静角落,郝昭道:“这伙敌人不是鲜卑人。”
刘贵妃吃了一惊,道:“不是鲜卑人?”
郝昭道:“他们的汉话说的十分流利,作战习惯也与鲜卑人完全不同,臣就出生在太原郡,熟知匈奴鲜卑等族人的作战方法,绝不会看错,这些不是鲜卑人,倒像是魏人假扮的。”
刘贵妃只谈鲜卑人色变,至于魏国人那是一点倒不怕的,长长的吁了口气,道:“原来不是鲜卑人,怪不得我总觉得这伙敌人怪怪的,一点也不像骁勇善战的鲜卑人。”
甄宓蹙眉道:“魏国和太原郡不挨着,如何能到得了这里?”
郝昭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伙人应该是曹仁所领的幽州骑兵,他们扮着鲜卑人的样子,假道鲜卑,绕过雁门,经西河而到太原。”
刘贵妃点点头,道:“实情当是如此。曹仁所部假道鲜卑,绕到此间,道路迂回,天寒地冻,兵士疲劳不堪,只利速战,不利于持久。只要城中军民同心协力,挡上三五日一点问题也没有,到那时曹仁军疲不能兴,要是再不走的话必被我们生擒。”
郝昭道:“娘娘高瞻远瞩,一眼就看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