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刚刚发明,还很粗糙,有不少地方不尽如人意。诸葛亮也知道凡事不可一蹴而就,万事开头难,只要东西研究出来了就好,日后自有有学之士将其完善,最终打造成一件无坚不催的利器,不过这要等到猴年马月,那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贾仁禄回转长安,诸葛亮的家还是不敢不去转的。那日他来到诸葛亮的府上,一阵闲聊后,诸葛亮取出这被无数人的鲜血染红的白帛,珍而重之的交到贾仁禄手里。贾仁禄展开一看,吓得险些尿了裤子,他当然知道搞这东西是不容于当世的。要是朝里那些老古董参诸葛亮一本,说他沉迷奇技淫巧,草菅人命,荒废政务,连刘备也保不住他。贾仁禄现在总算知道这个看似有名无实师父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名无实,而是一心一意在为他考虑,感动的眼泪哗哗地,二人客套一番,说了一大堆没用废话,贾仁禄施施然离去。
徐庶也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手里这东西杀伤力有多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使用。他点点头,将那帛书揣入袖中,回到自己帐中慢慢研究去者。庞统只在边上瞥了一眼,便已吓得全身冷汗直冒,不过他对新奇事物也有很强的好奇心,跟着去了。
帐中只剩下贾仁禄、张飞、魏延、张郃等将,这些人都对满口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老学究大感头痛,眼见他们走了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张飞命人摆下酒宴,各人据案大嚼,开怀畅饮。张飞性格虽然粗疏,但对能出奇谋诡计,能打胜仗的读书人,还是很敬重的,只是因为貂婵的关系牵怒贾仁禄,相互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二人开始聊得甚是勉强,可聊着聊着,张飞发现贾仁禄不学无术,言语粗俗,三句话不离女人,一点也不像其他军师,整日价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大对自己味口,不由得越聊越是投机,将他当成自己的好朋友。其实两人一起喝酒的场合不是没有,只不过每当有这样的场合,都有一些重要人物在场,相互间甚是拘谨,并不像现在这样脱略形迹。
酒酣宴罢,贾仁禄回到张飞为他准备的大帐,只见那少年躺在一张矮榻上哼哼唧唧,貂婵则站在一旁,瞧着他,默默流泪。
贾仁禄走到跟前,那少年挣扎着便要站起,贾仁禄扶他躺好,笑道:“罢了,别那么多礼了。对了,刚才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那少年道:“我叫文钦。”
贾仁禄心中一凛:“又碰到一个反骨仔……不过他和王凌一样,都是不满司马氏专权,这才起兵造反,可惜他们和司马氏实力相差过于悬输,如飞蛾扑火,何济无事?他们既然是司马氏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