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侍卫这才回过神来,齐向公孙邵扑去。
公孙邵冷笑道:“你高兴的太早了。”右手疾向外拗,啪地一声轻响,短剑从中断折。公孙邵更不停留,执着半截断剑,从轲比能身旁飞过,手中短剑顺势向轲比能颈间削去。
这一着大出轲比能料外,他仓促之间,急忙招架,已是迟了一步,脖颈间被划了一道,鲜血长流。他杀猪股的吼了一声,拔刀弯刀,转身扑上。
这短剑是依娜给公孙邵的,据说淬有剧毒,见血封喉。可是轲比能被切了一刀,依然活蹦乱跳,干劲十足,很明显是依娜在瞎咧咧了。公孙邵狠狠地瞪了依娜一眼,向上一纵,身子拔地而起,向帐顶窜去。
轲比能天生神力,轻功却平平,眼看追不上公孙邵,急得大叫。
蓦地里呼呼风响,一道青影向上疾窜,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向公孙邵胸腹间射来。只一瞬间,公孙邵便觉气息窒滞,暗叫:“好厉害!”瞥眼一瞧,这才看清那道青影其实是一根熟铜棍,是由一直站在大帐边角的一个其貌不扬的瘦削汉子掷出的。那汉子穿着普通卫士的服色,人又长得猥琐,公孙邵一直没有在意,哪知他竟如此了得。
公孙邵大惊之下,哪还有余裕多想,百忙中剑交左手,右掌略偏,在棍梢上轻轻一按,借势跃开。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句话说得一点不假,公孙邵万想不到这个骨瘦如柴,风吹就倒的小个子居然有这样大的力道,虽然他借力跃了开去,可是和棍梢接触的一刹那,但觉右臂酸麻,胸中气息登时沉浊,整个人也就腾不了云,架不了雾,掉了下来。
这时帐内的守卫及各部大人都已拔出兵刃,凝神待敌,帐外的亲卫听到了喧哗也都抢将进来,警戒四周。本来这种任务给他的时间并不太多,机会稍纵即逝,他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刚才那一跃上,没想到硬生生的被一个猥琐汉子破坏了。这一掉将下来,立时陷入重围。这些个大人守卫,手中所执尽是精铁炼就的弯刀,舞将起来,光影森森,寒风呼啸,当真好不威风。而他手里就半把短剑,本来武林里就有“一寸短一寸险”之说,再加上大伤初愈,众寡不敌,他这一条命十成中算是去了九成九了。
帐中众人不是统领部众、叱咤一方的大人,就是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的亲卫,武艺都是不弱,尤以轲比能及那个猥琐汉子更是了得,当然拓跋力微虽不与武技见长,却也颇有些独道之处,勉强可以算是半个好手。除了这几人以外,公孙邵的武功高出众人甚远,若要单单取其中一人性命,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