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伯符还不走?切莫耽误了老夫人的病情啊!”
见对方坐着不动,戏煜低头似是而非的笑着,叫孙策尴尬至极。
娘啊······
现在这可咋整?
戏煜怎得不安常理出牌?寻常人问到这里不是已经可以结束,继而开始下一个话题了吗?
怎得偏他揪着不放?
不但要问,还要亲自去看,这是能看的吗?
一看不就全露馅儿了?
“这······这家母——”
“好了,老夫人生病是大事,岂容我等在此东拉西扯,停滞不前?一切等见了老夫人之后再说!”
说罢,他便伸手想要拉孙策起身,言语中还带着几分责怪。
这一刻,先前因为戏煜以及贾玑的那番话而剑拔弩张的氛围就这么被孙策的尴尬和戏煜的执着给打散了。
忽然之间,一切都变得轻松起来。
“盛国公,此事急不得,还是过几天再说吧!”
孙策可不敢起身,面上也泛起了些许苦涩之意。
要是让母亲知道自己在宴席上诅咒于她,以老夫人的性格非拔了自己这身皮不可!
能将他们兄弟四人带大,老夫人的身体情况可想而知。
平日里就健步如飞,生龙活虎的,时不时和同人打打麻将,斗斗地主,过的比他这个儿子快活多了。
话说麻将和扑克牌,都是来自青徐二地一些休闲娱乐的好东西。
自打被商人带到此地后,便深受广大百姓们的喜爱。
平日里,达官贵人家的妇女最爱凑到一桌玩这些东西,寻常百姓们也会在每日劳作结束或者是闲暇之余玩上一玩,放松心情。
只是,他们就算在喜爱这些休闲娱乐的小游戏也不能让戏煜看到啊。
也别是在自己还说了母亲病重的前提下。
这不是要他命呢吗?
“今日都不去还要何时去?”
戏煜摇摇头,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说:“伯符,那可是你的母亲,如今重病卧床,你不去塌前尽孝便已是不对,怎得还要阻拦我去看看?”
“要知道,再过不久我同你便是一家人了,尚香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不去探望如何说得过去?”
“伯符啊,你我同为一家人,又怎能看着我做那不孝之徒?”
孙策被他这番义正言辞的说法给弄傻了。
怎么还上升到孝不孝顺的地步了?
他不想让人去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