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地问道:“夫君,我们不是还要继续留在这里吗?不是还要去寻找精通历史的人吗?”拓跋玉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戏煜神色坚定,严肃地说道:“拓跋玉,百姓的事情更加重要。先把这件事处理好再说。”
拓跋玉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戏煜如此坚决的表情,便也只好点点头。
戏煜接着说道:“我还要安排暗卫再到寺庙里去找欧阳琳琳,把这里的事情跟她说一声。”
接着,戏煜安排了。
之后,则坐在椅子上,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
县太爷和里正被押解着关进了大牢,那阴暗潮湿的牢房里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几个负责押送的衙役站在牢房外,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其中一个衙役眉头紧蹙,眼神中满是难以置信,喃喃自语道:“真没想到啊,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县太爷,竟然也有今天,会被关到这大牢里来。”
他摇了摇头,似乎还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另一个衙役则是一脸的唏嘘,叹着气说道:“唉,谁能想到呢,以往都是县太爷审判别人,现在却轮到他自己被关进来了。”他的目光落在县太爷那落魄的身影上,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还有一个衙役则是表情凝重,沉默了许久后才开口道:“这也怪他自己作孽太多,贪污受贿,鱼肉百姓,落得如此下场也是他应得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感慨和谴责。
他们站在那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如梦一般虚幻,而县太爷和里正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中。
几个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了县太爷家中。
县太爷夫人得知衙役是来抄家的,顿时瞪大了双眼,满脸的难以置信,随后便如疯了一般悲痛地在地上大吵大闹起来。
她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哭喊着:“你们不能这样啊!不能啊!”
她一边哭一边猛地扑向其中一个衙役,死死地抓住了那衙役的腿,声泪俱下地说道:“求求你了,我家老爷对你们平常很好啊,求求你网开一面吧!网开一面啊!”
她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和祈求,脸上涕泪横流。
那被抓住腿的衙役一脸的为难之色,他皱着眉头,试图挣脱却又有些不忍,只能无奈地说道:“夫人呐,这可不是我们能做主的呀!这可是丞相大人的命令,我们如何敢违背呢?”
他的脸上满是苦涩,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