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和空行母都是南方过来的。走,咱们到行宫(就是海军基地里空着的官衙)再细细谈去,这一次我来塘沽是微服,也不视察什么,也不见什么客人,就想和伯父你说说南边的事情,还有《陈礼》。”
“《陈礼》?”陈淮清眯了眯眼睛,他是中过进士的人,可以算是大儒了,自然知道“礼”是个什么东西——这可不是繁文缛节,不是迎来送往的假客气,那些都是后世的大儒们故意不提“礼”的实质,用些礼节、礼仪来忽悠人的。
真正的“礼”,是华夏的根本之法,是用来规范国家和国际秩序的原则,还是区别华夷的标志——守“礼”才是华夏之人。而非“礼”,便是入蛮夷的标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