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晴,阳光出来了——生活是这么的美好,为什么要一味地沉浸在不愉快里呢?更何况既然我被别人叫做邪神,你何必来又招惹我?我要走了,没功夫根你耗着——别跟着啊,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有损您的形象。对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来接应你,你是不是来跟我寻私仇的啊?被老师们知道了可不好。”看着他越来越痛苦而无力的脸,估计阿呆有些不忍心了:“少爷,咱们还是走吧,你看他现在的样子......”
韩聚天现在的样子的确有点惨绿惨绿的,于是我好心地安慰道:“算了,待会儿我叫几个人过来看一下你的伤势,阿乖!”我沉声喝道,让它松开了嘴。估计是阿乖含着韩聚天同志的屁股的时间有点长了,将口水充分地浸润其上,看上去油亮油亮的。但此刻的韩聚天一动不动了,我翻过他的身体,拉开他的眼皮,竟是昏死过去了。看来那最后一句话还是起了点效果,因为越是嚣张骄傲的人越怕别人看他的洋相。
“少爷,这怎么办啊?”阿呆想收拾后事。
“没怎么办,这只能说明我们通过的第一次挑战,走吧。”我挥挥手,淡淡地说道。
“汪,汪,汪。”阿乖连叫三声,顺着它的视线望去,入目的竟是躺下之人露出的内裤——这方面阿乖很有研究。我仔细地辨认了一下,才发觉,韩聚天同志所穿的内裤竟是三枪牌的,真不愧为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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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级道越走越窄,走到尽头的时候就来到无极门的西大门处。沉重的铁环门是开着的,我的眼睛扫过牌匾上刻着“无极门”三个古朴的古篆体大字,轻舒了一口气,迈步踏了进去。
这里曾经是老头和娘告诫我少来的地方。那时我还在清月门,还当着女生委员,平时忙着对清月门的女生装深沉,在烈阳门的男生面前耍威风。好像没有时间过来看看一样。但我现在发觉,在第一次偷偷潜入这里的时候,自己竟有一种害怕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不是蔓延的,而是集中在这里的某一个地方,像生命的一个禁区似的。我是一个胆大妄为之人,但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来过了,我能感觉到,这种东西,是我真正害怕的东西。
可如今呢?自己不但来了,以后还要常在这里,我又要如何去面对?我揉了揉太阳穴,拍了拍衣服,然后突然地发觉自己的裤子被阿乖扯出一个大洞,绝对露出了捆绑在我下身上白色的纱布。“怎么没想到把韩聚天同志的裤子给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