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脸的恍然大悟,带着色色的眼神来回地将她修长丰润玲珑有致的娇躯扫射了一边,得出肯定的结论,“师姐的确有点早熟。”
“你这小鬼!”她娇嗔道,但眼中的羞意明显多于怒意。好了,这个女人我要了,谁都不许跟我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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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来惭愧,涂在阿乖身上那种药物的举措并不是为了什么“为了能够随时地找到它”——这并不是我涂的。前面说过,阿乖是一条继承乃母天性,风liu倜傥的浪子狗。既然称作浪子,当然就要xx异性了并且还要具备一定的情调,于是这时调情道具就应运而生了。比较实物化一点就是振动棒按摩器什么的;通过嗅觉催情的,就是往身体上抹的像浪子膏啊,古龙水之类的。所以您读到这里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的话,你就先找本A书补补吧,毕竟那也牵涉到一些生理知识。
总而言之,阿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涂抹到自己身上的药汁是用来勾引母狗母狼之类发qing性较为猛烈的动物的,但人类闻起来却没有味道。而带在我身上的香药也其实准备做这种用途的。只是大家没想到这两种东西一混合竟能变成另外一种幽香,还具有联络之功效,可见大自然之奇妙,物种之繁多。
我和花语月师姐纵身跃到空中,点动着桃树枝头上绽开的花朵,如精灵般轻巧地飞舞。
“想不到师弟轻功和头脑一样出色。”花语月笑眯眯地夸我。
“是啊,这是被逼,苦练出来的。”我的脑中开始回忆出被老头追杀时惨痛狼狈但又惊险的场面,脸上一片苦笑,但心中竟有几丝甜蜜,不过要不是胯下重伤在身,我的轻功会飘得更惊世骇俗。
“对了,阿呆和阿乖还困在下面,得把他们带出来。”
“这个当然,喏,他们在那边。”花师姐朝我又丢来一个甜甜浅笑,巨大的媚力让我弱小心灵突然短路,真气在刹那忘记了运转,差点从空中栽倒下来。
“这真是红颜祸水啊!”我不禁暗道,但心中腾起了一个平生最伟大的决定,就是将所有红颜都集中起来,全力去祸害我一人,以免苍生动荡,保证国泰民,从而造福人类。
我擦去涌出的鼻血,朝着阿呆的方向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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