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才不敢置信地说,“这位先生,您知道一亿美金是什么概念吗?那足以让全球的顶级雇佣兵排着队来轮你!”
拿出芙蓉王来点了一根抽了两口,张然这才摆头看向白革,说道,“我知道。”
白革以为他会继续往下说,但是张然却是舒舒坦坦的靠上了后背,端着茶杯慢慢地品着茶。
“你,就这样?”白革无语摇头。
“不然哪样?”张然反问,“不吃不喝不睡?”
“上帝!”白革有种要崩溃的感觉,刚要提高音量说话,猛地想起洗浴室那边还有一个外人,便压着声音沉着声音快速地说,“当然是想办法化解掉这个大麻烦了!”
“你有办法吗?”张然又反问。
白革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有一个,但后果就是,你要彻底退出佣兵界。”
张然微微点了点头,看不出是表示知道了这个后果,还是说决定这么做。佣兵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被坚守至今,叫做“祸不及”。也就是说,只要把雇主的信息披露出来,然后宣布退出佣兵界,那么就等于和佣兵界划清了界限,恩恩怨怨血血火火,都不会再祸及于你。
这样的规矩之所以被所有佣兵坚守,是因为这是一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有益的规矩。
“我只会杀人放火。”好一阵子,张然才淡淡地说道。
白革耸了耸肩,说,“我知道你不会选择这样做的,事实上离开了佣兵界,你根本活不下去。”
“再者,雇主的信息要保密,同样也是一条原则性的规矩。”张然说。
的确,如果雇主的信息得不到保密,那么佣兵们将会失去业务,和自取灭亡没有区别。
“你去蓉城吧,那里更安全。”张然对白革说道。
白革眉头跳了跳,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打什么主意?”
“也许有,不过那是以后的事情了。”张然说,“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干。你的信息我一定守口如瓶,你还可以回到悉尼安心做你的业务经理。”
冷哼了一声,白革说道,“这就想把我踢开?如意算盘打得挺好。我白革纵横佣兵界几十年,什么风浪没见过,这点小麻烦算得了什么。”
“你二十六岁生日还有四十五天。吹牛逼你也得有个数。”张然无情地戳穿了他。
挥了挥手,白革终于想起了那个女人,便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你真要放了她?”
张然点了点头,“是。”
“既然你这样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