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唯一照明的物体,四周用地毯围着,而地毯上的污渍和蒙古包帐墙壁上的脏乱已经足以显示这里常年没有翻修过了。
方形火炉上方悬挂着铁架,显然这就算是蒙古包中的厨房了,墙壁上挂着一些牛羊肉,女性慷慨的从墙壁上取下一块羊肉,在方形火炉前用刀子一片一片肉往火炉上的铁锅里丢着,铁锅底部已经黑黢黢的一片,看上去就是常年使用的结果。
张然明白,在这里羊肉算是招待客人最高的礼仪了,虽然牛羊多不胜数,但他们自己也很少吃,一般都是用来换取其他生活用品的,墙壁上的风干牛羊肉本来就不多,看得出这一家生活的不算富足,在草原上,一个家庭至少拥有上千的牛羊,而张然三人走进蒙古包时,门外却没有看见任何牛羊。
张然微笑的问道年轻女性:“家里只有你们两人吗?”
年轻女性突然显得惆怅:“本来还有我老公,前些日子出门后就一直没有回来。”
张然:“你没有出去寻找过?”
女性摇摇头:“没有,家里还有年迈的母亲,我离开了谁照顾她,他走的时候把家里的牛羊都带走了”看得出年轻女性此时很悲伤,丈夫走了,带走了家里所有的牛羊,现在已是家徒四壁。
女性往锅里继续加着羊肉,不时添加奶块,奶块是这里保存羊奶的方式,需要服用时直接倒入锅里,稍煮一下,便会化成浓郁的奶昔,用奶昔煮羊肉也是这里特有的风俗习惯。女性手中装着奶块的铁盆中,奶块已经见底了,为了招待张然三人,这个家似乎倾其所有了。
老人说着蒙古语,指着锅里随后把手放在嘴边,张然三人看得出老人是在提醒锅里食物可以服用了。
张然微笑着点点头,女性再次从房间中的角落拿出一个铁罐,打开盖子,张然三人便问道一阵酒香,而蒙古人虽然把酒视为饮食之最,耐日之魂,可也不提倡把它不分岁数的随意乱用,显然张然三人都是成年人了。对于酒,蒙古人在长期的生活实践中,对喝酒的岁数、敬酒、献酹、请曲等方面,都确立了具体而固定的标准和明确的礼节禁忌,创立了蒙古族独特的酒文化,用当地酒招待来客,也是他们热情好客的天性。
张然端着酸马奶酒,闻了闻,酸性味道本来就开胃,加上烈酒的绝配,张然一口喝掉碗中的酒,手臂擦拭着嘴边:“哈哈,爽。”
“我的乖乖,这酒真爽。”
而一旁的‘夜鹰’满脸扭曲,似乎口中酒水难以下咽,这种酒不是每个人都觉得好喝的,会喝的人觉得舌尖的酸烈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