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了吧,非得再来一次,你说,他们图什么?”
“不甘心呗,换你,你瞧见那样一副绝技精湛的车舆图,还好不容易做了出来,哪怕就表面光,实际不能用,能甘心不将它露面?不过,我肯定是不会给他们投票的,现在他们自己也不能给自己投了,一会儿若得了个零票,那可要被人笑死了。”
“谁脑子有包,会给他们那辆破车投票啊,估计他们那一辆破车,要打破一票的最低分,成为唯一一个零票的展品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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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牧高义他们这边,也听不见其它匠师们私下的交流,但看他们的嘴皮子一直在巴拉巴拉地动个不停,配上猥琐鄙夷的表情,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绝对不是在讲好话。
几十个杂役兵正手脚麻溜地替他们清理场地,牧高义这边的匠师也去驭马拖车来了。
而现在这段空闲的时间,余下的造车一伙人没事干,就恶狠狠地瞪着对面更闲的匠师团们。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们则试图用眼神叫对面闭嘴。
郑曲尺也想躲避某道视线,便凑到牧高义他们身边,顺着他们的视线望过去,她问道:“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吗?”
牧高义用鼻子哼了一声:“不想知道。”
史和通则眉头皱锁,闷气道:“管他们的呢,说就说,还怕他们不成?”
郑曲尺轻笑了一声,她眸似最明亮的星辰,夜晚越漆黑,它则愈发蓬勃璀璨。
“信我,他们现在对我们口吐芬芳(喷粪),但我们肯定能叫他们将吐出来的东西,再自己亲手塞回嘴里……咽下。”
见她这般自信,话中的用词也十分戳中他们的爽点,大伙听完之后,之前那副憋屈又愤慨的表情,不由得松缓了许多,跟着笑了起来。
虽然心底还是沉甸甸,但至少他们敢于面对了。
史和通也不问多了,只说了一句:“真能行吗?”
郑曲尺对上他的眼睛,不偏不移,也只回了一句:“我能出现在这里,你还不明白答案吗?”
他怔然看着她,眼底的灰黯有了星点的跳跃,虽没有燎原成星河光芒,但终是有了希望。
“好,我们懂了!”
“来吧,前面是荣耀还是地狱,就看这一把了!”牧高义的中二魂也一并燃烧了起来。
史和通嫌弃道:“闭嘴吧你。”
其它人则哄堂大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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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匠师留意到造车一伙的神色转变,都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