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的,她只为她之前那一句话总结道:「所以没有谁死了我会觉得高兴,包括你。」
宇文晟并没有因为她说了这些话,而感觉到高兴,他计较的是:「这么看来,我与其它人,在你心里也无甚区别……」
郑曲尺刚想回话,却耳尖地听到了外边远远传来的尖长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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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赶紧起身,趴在窗边朝外边儿探:「宇文晟,是哨声,是润土他们发来消息了,不过……」
怎么会是两长两短?
之前润土不是说过,若有情况,则会吹短哨三声,而槐胖子也说了,三短二长的哨声,则表示没有问题,而现在,却两样都不对,所以这两长两短是个什么意思?
她转过头看向宇文晟,他抬眸,看懂了她眼中的询问,便道:「两长两短,代表……」
他拖长尾音,郑曲尺等不及,追问道:「代表什么?」
难道还有第三种哨声示意暗号?
宇文晟见她真急了,也不再吊她胃口,直接道:「代表他们或许失手被被擒,这是敌人故意发出的哨声,用于引我们上钩。」
郑曲尺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这、这难道不是一件特别严重的事情吗?他怎么可以用这种风轻云淡的语调说出来?
她如今再看外面,只觉得草木皆兵、危机四伏。
「那润土他们岂不是很危险,现在渡口是不是埋伏了很多的敌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宇文晟拉过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再度扔下一个炸弹:「不仅渡口,我们来时的路也已经全是敌人了。」
被惊啊惊的郑曲尺,人最后反倒就镇定了下来:「那我们现在不是插翅难飞?不对,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宇文晟有时候特别欣赏她身上的一种韧劲,别人是越绷越紧,乃至到最后崩溃断裂,而她却是拉得越紧反弹得越凶,永远都不会放弃希望。
看不到她被吓得慌乱失措,继而向自己寻求安慰,宇文晟随手挥掉心中淡淡的失落与遗憾,道:「在陆地上,他们的确布下了天罗地网,但在水里,他们却不一定是了。」
郑曲尺一听有戏,她眼睛徒然有了光亮:「你在渡口处是不是还有其它准备?可、可是,如果他们带兵阻拦在前面,我们该怎么冲过去?」
他站起身来,牵着她的手,俯身问道:「之前,你什么都没有说,只叫我信你,我信了,如今我问你,你信我吗?」
郑曲尺仰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