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吧?”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抱怨,“都是方氏惹得祸,要不然,我早为俭哥儿求娶到了凤翔知府的女儿了。那丫头长得可真是俊俏,说话也得体………
怎么又扯到了方氏头上去了。
这些日子妻子像中了魔似的,有个什么事就扯到了大儿媳fù的身上。
那凤翔知府的夫人看不上俭哥儿”是因为俭哥儿是次子,不可能荫恩,又没有功名在身的缘故,这与大儿媳fù有什么关系?
三爷想到这些日子家里发生的事,脸sè渐愠:“娘不知道经过多少的事,她老人家既然看中了金家的小姐,那小姐人品、相貌肯定不错。你就不要再折腾了。齐大非偶。这姻缘,讲的就是门当户对。你看勤哥儿…………”说到这里,想到方氏现在毕竟是自己的儿媳fù了,说她就是打自己的脸”把心里的不满给咽了下去,“总之,这件事你就照娘说的办好了!”
三夫人吃惊地望着丈夫:“那,那俭哥儿的婚事就这样定下来了不成?”声音都有些颤抖。
三爷挥了挥手,示意这件事不要再多说,然后走到书案前,拿了张大红洒金请柬,把徐嗣俭的生庚八字写在了上面。
“你现在就把请柬送过去。”他吩咐三夫人,“别拖拖拉拉的惹得娘心里不高兴。”
三夫人望着那请柬,只觉得手臂像灌了稽似的抬不起来。……
“我就说,娘怎么突然要你给俭哥儿谋个差事?”五夫人说着,接过荷香手里的冰镇绿豆汤,用调羹舀了一勺喂了徐令宽,“原来是要给俭哥儿说亲。”
屋外的知了叫个不停,屋里放着冰块都觉得热。
难得沐休在家,徐令宽翘着二郎tuǐ靠在套着姜黄sè葛布的大迎枕上,舒舒服服地喝了。冰镇的绿豆汤,这才道:“你以为兵部武选司的那帮人是那么好说话的,我无缘无故去踏他们的门。你知不知道,为这件事,我前前后后也huā了二百两银子……,到如今还没个走帐的地方呢!”
五夫人笑嘻嘻地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我帮你出了!”又道,“这可是我们五爷第一次在兄弟面前lù脸,提这二百两银子可就没意思了。再说了,上次中山侯家唐十六谋了个正七品的差事,拿文书的时候就huā了五百两银子,其他的还不算。爷只huā了二百两,武先司的那帮人看你老大面子了!他们肯定只是讨了你一顿酒喝其他一律没敢要。何况以五爷的身份,请人吃饭,少于二百两一桌的席面看着也有些寒酸啊!”
“你可真聪明!”徐令宽笑着拧了拧五夫人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