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兴起,说要同他下几局,叫阿哥过去观战。”
祖父有命,弘历自然责无旁贷,转过身来,要同四阿哥别过。
没等他开口,四阿哥道:“你大额娘怕你衣服单薄,昨儿使人送了几套新衣过来,你回去换一套衣服再过来。”
弘历一愣,这两曰正是“小阳春”,并不觉得冷,而且嫡母也没使人送衣服过来。
不过,他是小人精子,自是晓得父亲不会平白无故吩咐这一句,乖乖地应了,转过身来,对魏珠道:“我去加衣裳,劳烦魏谙达稍后。”
“阿哥且去,奴婢等着阿哥。”魏珠稍稍欠身,笑着说道。
弘历的帐子,在御帐附近,离四阿哥王帐正经有一段距离。
四阿哥请魏珠坐了,使人上了茶。
上茶的内侍下去,魏珠才敛了脸色,站起起身,低声道:“王爷,奴婢有要事禀告。”
四阿哥也起身,两人走到一处,口耳相接。
“王爷,皇上这几曰像是拟了什么旨意下来。”魏珠用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没用张廷玉,使得赵昌。皇上这两曰使唤奴才出了几次御帐,赵昌手上沾了朱砂墨。”
“旨意?”四阿哥听了,只觉得心跳加速,哑着嗓子道:“有迹象没有……大概其是什么旨意?”
魏珠摇头,他确实不知。只是连他这个贴身近侍都瞒的,可见是真正的秘旨。
四阿哥问完,也想到此处。
这般机密之事,莫非是关系立储?
四阿哥眼中露出几分炙热,一时之间,竟不知是欢喜还是担心。十四阿哥命格不好,弘历的命格好,皇父的旨意中,这储君的名字是哪个?
魏珠却没有那么乐观,皱眉道:“王爷,在皇上眼中,奴婢不过是个将死的废人,皇上连奴婢都瞒着,这密旨许是另有乾坤。这让奴婢觉得难安,要是有什么旨意送出京……可是了不得……”
他在御前当差多年,自是晓得康熙对十四阿哥的另眼相待。
一废太子前,他不过是乾清宫打扫的小太监,凑不到御前,只是听说皇上除了亲自教导太子外,还宠爱大阿哥与十三阿哥;废太子后,他御前听差,亲眼见皇上对诸位皇子阿哥的不同。
十四阿哥虽跟在年长的几位阿哥身后,但是在康熙眼中,还是将他当成小阿哥看待。
皇上对年长的儿子们,是戒备的,防范的;对小阿哥们,反而多了几分安心与宠溺。
加上十四阿哥是德妃幼子,文武兼备,待手足有情有义,不像其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