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少艹一份心。
弘历闻言,面露欢喜,道:“谢谢大姐姐指点,等我回京后,就安排人过来。”
至于这黄氏女何时入宫,以身份什么入宫,初瑜一句话也没提。
两人虽是堂姐弟,可差了岁数,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弘历话了两句家常,便起身道:“大姐姐,我去看看黄氏。孤苦伶仃,委实可怜。”
初瑜听了,眉眼弯了弯,唤了个婆子,引弘历去黄小乙处……*前院,官邸。
看着恒生,曹颙心里很是舍不得。
这次四阿哥返京,恒生也随之同往。不过他已经在上书房告了长假,因为喀尔喀的人到了,现下在京城等着。
恒生回去后,便要随着喀尔喀的人去蒙古。
格埒克延丕勒既使人接恒生回去,就不会再让这个儿子无名无份下去。
等恒生从蒙古回来时,他就要成为旁人的儿子。
虽说早知有这一曰,可事到如今,曹颙还是有些不好受。
这个孩子,是他亲手接生,又是襁褓时带回京城。
“我会安排曹乙与张义随你同去。这相隔数千里,到了陌生地方,总要身边有些自己人才好。赤那与巴拉身手虽不错,到底是喀尔喀人。曹乙这些年教出几个好手,这回都带去,也省得受欺负。张义行事圆滑通透,你去了那边,与人打交道,有心里糊涂的时候,可让他帮你掂量掂量。咱们府上没有蒙古护院,我已经给十六爷写了信,请他帮忙安排一些人。省得你随从里都是汉人,到那边不便宜。”曹颙说道。
恒生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又在京城长大,谁知道汗王府那边有没有凶险。
一家之内,兄弟还要争财;更不要四分之一个外蒙古,那么大的地盘,不知有交错多少势力。
恒生见父亲为自己费心,心下甚是感动。
曹乙是曹家供奉,在曹府中身手是数一数二,向来只在父亲出行的时候,在父亲身边护卫;张义则是曹颙最器重的管事之一。
“父亲,孩儿不能留待父亲寿辰,这里提前给父亲磕头拜寿。”恒生说着,双膝已经跪了下去,实实诚诚地磕了三个头。
曹颙起身,扶他起来,道:“孝顺父母,不在这个。你只要好生爱惜自己,平平安安地去,平平安安地回来,就是对父母最大的孝敬。”
恒生红了眼圈,哑着嗓子道:“父亲不必为孩儿挂心,孩儿定早去早回,赶在重阳节前回来,陪着父亲登高!”
从京城到喀尔喀,要是一路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