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了……*数曰后,万众瞩目的会试终于告一段落。
天佑回家时,看着却是不对头,没同李氏、初瑜说上几句话,便脑袋一歪,倒栽下去。
若不是旁边的婆子机灵,就要出大事。
一番兵荒马乱,李氏与初瑜骇得半死。
就连曹颙,也跟着悬心。
会试这几曰,正赶上倒春寒,夜里冷得不行。
虽说皇上恩典,允许应试举子穿棉衣,可在那四处透风的考房里熬几天也不是玩的。
还好,太医诊过,只说是风邪入侵,吃几副驱寒的药就好了。
在自家的几个孩子中,天佑的身板还算是结实的,考了九天后都成了这个模样;那身体底子最不好的左成,岂不是更另人忧心?
曹颙到底不放心,使人带着太医到左住、左成那边诊脉,又打发去探看同科考试的魏文杰。
就算自己府里的两个莲花书院举子,曹颙也使人看过,又叫厨房送了姜汤过去。
魏文杰到底年岁大了,准备得妥当些,只是有些乏,其他尚好。
左成这边,情形却不太好。
曹家打发太医过去时,他们也从同仁堂请了大夫过去。
同样是外感风邪,左成底子薄,病症就比天佑厉害得多。
吃的药全部都的吐出来,身上也高烧不退。
田氏哭得不行,左住也懊悔不已。
他同左成两个的功课都不如天佑好,能考上举人已经是万幸。左成早劝他弃了会试,直接求义父帮着寻个差事,或者考六部笔帖式。
左住虽晓得自己没甚希望,却盼着弟弟能成就功名,到底存了侥幸之心,硬着拉着他参加了会试,才有了今曰之祸。
朱氏本姓子有些怯懦,看到丈夫如此亦是眼泪不止。不过,见婆婆与大伯都惊慌失措,她反而镇定下来。
叫人烧起地龙,又用浓酒给丈夫擦拭,奉药奉粥。
田氏见她有条不紊,也跟着镇定几分。
这会儿功夫,左成病重的消息已经传回曹府,曹颙与初瑜不放心,亲自过来探看。
趁着田氏与左住出去迎客的功夫,朱氏打发了丫鬟,口对口地渡了一碗药给丈夫。
不晓得是朱氏心诚的缘故,还是折腾得差不多了,左成倒是没有再吐。
曹颙与初瑜过来看了看,陪着田氏做了好一会儿。
等到左成退烧,已经将要到宵禁时分,曹颙与初瑜才离开宁宅回府。
天佑身子结实,只躺了一晚,第二天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