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此一时彼一时,那时是魏强吴弱,羊祜当然不可能降吴,而现在隋唐旗鼓相当,更重要一点,盛彦师不是关陇人,难保他不会降隋。”
刘文起心中暗吃一惊,竟然是盛彦师,要知道盛彦师是他兄长刘文静推荐给太子建成,如果盛彦师真的投隋,这可要是牵连到兄长。
他急忙回头,只见他身后坐着两名老者,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盛彦师之事,刘文起连忙起身,端起酒杯上前笑道:“两位老丈请了。”
两名老者见他文质彬彬,举止有礼,不由大有好感,笑道:“这位先生有事吗?”
“我就坐在你们身后,适才我听你们说起盛彦师将军之事,不知这个消息是从哪里传来?”
一名老者捋须呵呵笑道:“看来先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这件事长安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到处都在说,我们上午听人议论,所以在这里聊一聊,我们也不知是谁传出来的,不过说得很有依据,让人不得不信。”
刘文起心中更是吃惊,这件事竟然传遍长安了,他也顾不得再继续吃饭喝酒,向两个老者道谢,又结了帐,便起身匆匆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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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刘文起便赶到了兄长刘文静的府宅前,他无须禀报,直接进了大门向兄长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刘文静正在书桌前伏案写一份弹劾奏疏,他要弹劾裴寂在河东时隐瞒军情不报,导致李叔良全军覆没,李叔良身死,他昨天得到一个消息,杨元庆在发动对李叔良的进攻之前,曾去了闻喜裴家,而当时裴寂也在闻喜裴家,这个时候裴寂应该立刻通报李叔良,让他们撤退,但裴寂没有这样做,他甚至就躲在闻喜裴家,直到战事结束才悄悄离开,裴寂当时的解释是他在执行劝说裴家归唐的任务,正好躲过了隋军对李叔良军队的袭击,显然,他隐瞒了在闻喜裴家遇到杨元庆的事情。
正是那次兵败,最终使唐军不得不撤离河东,裴寂负有重大责任。
刘文静一口气写完奏折,放下笔又读了一遍,措辞和语气都比较让他满意,这时,门口有家人禀报,“老爷,二老爷来了。”
是兄弟文起来了,刘文静收起奏疏笑道:“让他进来!”
片刻,刘文起快步走进书房,焦急说:“兄长,出事了!”
刘文静眉头一皱,脸上笑容消失,“别急,坐下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刘文起坐下,便将他在酒肆里听到的消息详细说了一遍,最后焦急道:“这件事我后来又问了酒肆掌柜,他给我证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