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而且萧铣此人只能共患难,不能同富贵,董景珍和张绣的前车之鉴,父亲忘了吗?”
来护儿见儿子焦急,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要着急,我为将数十年,萧铣是什么人我焉能不知?”
来护儿想到萧铣的无情,他叹口气道:“所以我把你们兄弟几人安插进军中,把军权控制住,只有掌握军权,萧铣才能拿你们无可奈何,至于隋朝,为父已经老迈,不想再为争霸天下而殚尽竭虑,为父只想在故土安度晚年,现在把你们几兄弟都带起来,我就要隐退了,至于将来你们想去哪里?为父都不会干涉。”
来楷这才明白父亲的心思,他低头不语,考虑着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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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绍德所乘小船靠岸,周绍德和几名随从上了岸,他四处张望,他在这里安排了随从牵马等候,怎么没有人了?
就在这时,忽然从十几步外的树林里冲出大群士兵,将周绍德和他的随从团团围住。
萧阆全身盔甲,骑马提槊走出树林,用马槊一指周绍德,冷笑:“原来是你这个叛贼!投降唐朝,还敢再来豫章,活得不耐烦了吗?”
萧阆一挥手,“给我拿下!”
“且慢!”
周绍德大喊一声,“不要动粗,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如果能见到萧铣,就算他被萧铣杀死,他也会因此为唐朝立下大功,泽被他的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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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侍卫将周绍德推进了萧铣的房间,被侍卫们强行按跪下,萧铣眯着眼打量着周绍德,眼睛里露出嘲讽的笑意:“原来是周长史,别来无恙乎?”
周绍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萧铣走上前打量他一下,又笑道:“看样子在唐朝混得不错嘛!比原来胖了,好像也变白了,难道关中的水土比荆襄还滋润吗?”
“是大唐圣上的仁德滋润,过得舒心,自然就胖了。”
萧铣脸色一变,冷冷道:“你是在讥讽我无德吗?”
“你有没有德行,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萧铣大怒,立刻喝令道:“拖下去拷打,问他和来护儿说了什么?”
几名侍卫如狼似虎般将周绍德拖了下去,不多时,黑夜中传来周绍德凄厉的惨叫声。
大约一刻钟后,萧阆匆匆走进来,躬身行礼道:“陛下,他招供了!”
“他怎么说?”萧铣回头问,他心中极为关心周绍德和来护儿谈了什么。
“他说他反复劝来护儿投降唐朝,但来护儿态度暧昧,提出了国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