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妹妹勉为其难一回吧。”
甄姜:这。。。。。。
甄权:便依尧儿之言,由姜儿向太岳讨问讨问。这第二件嘛,乃是黄公子早先所说洛阳开馆之事,屈指算来太岳到吾家担任西席已经一月有余,尔等想必对其才学、人品更为明了,不知觉得此事可行否?
甄姜:此事毋须再议,先生行事,万无一失!
甄权:嗯,其他人呢,怎么默不作声?莫非觉得哪里不妥?
甄俨皱眉道,“先生若走,孙儿却叫何人传授兵法之道?
甄权眉头一紧,斥道,”太岳岂是甘为塾师之人?胡闹!"
甄宓道,”哥哥倒无须为此事犯愁!就算今日定下此事,还得去洛阳买地、盖楼、添置物件、打通关节,诸事办妥只怕少说也需一两年吧!“
甄俨眸子一亮,庆幸道,”还是小妹脑子好使!既然如此,我自然是双手赞成了!“
甄尧等人闻言也表赞同。
甄权:甚么举双手赞同,本事不曾学到几分,奇谈怪论倒学了不少!既如此,此事也交予姜儿处置,即日便去找太岳商议停当,前来禀报。
甄姜:诺。
。。。。。。。
周仓事件的多米诺骨牌效应没有持续多久,我继续回到了三尺讲台之上。
“花的心藏在蕊中。。。。。。。”
我还没进入私塾,已经听到了秀儿的歌声,不但声音甜美、澄澈,而且比后世版本别具一股娇柔韵味。问题是我不过昨天才刚刚想起这首歌,哼唱了几遍,还不曾形成乐谱啊!
“‘人生为欢有几何’就算结束了?”甄宓问道。
“我只记得这么多了。。。。。。”
“等下等先生来了再说。”
我咳嗽了两声走进私塾道,“上课。”
甄宓用眼神举手。
我:讲。
甄宓:我要求将第一节课调成杂学课。
我:如果是大家的意思,可以。
众人异口同声道,”调课!“
甄宓露出胜利者的微笑,递给我一册竹简问道,“请黄公子将此谱续完。”
我接过竹简仔细看了看了一下,咂嘴问道,“这谱是谁写的?”
秀儿吐舌头说道,“哥哥,是我写的,是不是错了很多?”
我摇头说道,“不,不,不,基本上都是对的!难道我以前唱过?”
秀儿:是啊,昨天下午我听你哼了几遍。
我倒吸口气道,”秀儿,你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