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睛看时,说话那人身高七尺,身着小厮服饰,面皮白净,明眉秀目,若不是唇边两撇突兀的八字胡须,几乎可以用俊俏来形容。
她不是别人,正是离别甄府时让我怅然若失的任秀儿!
难道她是从花木兰代父从军的故事里得到了灵感?
不过这妆化得,还能再差点么?!
洛阳之行吉凶未料,变化万端,若是只有我一人,腾挪闪转自然是游刃有余。秀儿的到来不但平添了更多的变数,更会让我愈发不能随心所欲、天马行空的行事了。
小丫头还是年幼懵懂啊!
“丑奴,冒冒失失,莽莽撞撞,成何体统?还不见过黄将军!”我瞪了一眼秀儿道。
“小的给黄将军请安了!”秀儿粗着嗓子向黄忠抱一抱拳。
“小哥客气!”黄忠抹了一把汗抱拳回礼道,“甄家果然不同凡响,等闲一个小厮都生得这般俊秀!”
秀儿说着从怀中掏出罗帕递给我道,“看你俩这一身的大汗,赶紧擦擦!”
我一边擦汗一边吩咐甄大再去拿块卷帕给黄忠。
黄忠:某果然眼里不差!只是未曾想到公子年纪轻轻,膂力居然如此之大!少时,小哥与某再到南军校场切磋一番,如何?
我:小可这点粗浅的拳脚功夫岂敢在将军面前班门弄斧?适才不过欲行握手之礼而已,想来是汉升将军会错了意。
说完我正式地和黄忠握了一个手。
黄忠笑道,“原来如此!这握手之礼倒是颇为有趣!莫非是吴郡风俗?”
我脑筋一转,回道,“非也!此乃百越蛮族陋俗!吴郡汉越杂居,某觉得有趣,便学了!”
黄忠:哈哈,小哥随某再去打一场,如何?
我:非是在下不识抬举,拂了将军面子。实则是在下刚到京城,府里有若干事务亟待处置;再者某蛮力虽大,枪棒功夫却是一窍不通,只怕与将军真刀真枪比试起来过不了三五回合,倒是扫兴了!还望将军体察。”
黄忠颔首道,”既然小哥有要事在身,那便改日好了!与小哥聊得投契,某今晚在舍下略备酒菜,为小哥接风洗尘,如何?”
我:将军盛情,却之不恭!若是说起这酒菜,小可便是做这营生,汉升将军无须操劳,晚间到鄙馆即可!
黄忠:爽快!敢问贵馆在何处?
我:说是太尉府南边两百步,永元里道口。。。。。。
黄忠:哦,某倒是谁家那般有钱,将那四层阁楼修饰得那般奢华!某了却军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