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尼玛,动不动就顶撞领导,你还想不想混了!
“哎,这手段吧,确实上不了台面!不过,我跟刘表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我耸肩说道。
“荆襄九郡岂能作为筹码?!”田丰越发来劲了。
田丰你个刺儿头,血液经常向脑部逆流一定会影响智商的,你懂不懂!懒得理你。
“田大人,你又错了!”那位少年冷不丁冒了一句出来。
“此言何意?!”
“刘表确有治世之才,荆州在他治下一定物阜民丰,教化大行!不过此人遇事难决,优柔寡断!这种坐谈客,放在乱世也就是一个守土之贼。除非陛下将皇位禅让于他,否则给十个荆州他也生不出董卓那种狗胆!黄大人今日既解了近忧,又除了远虑,还能将心仪之人收归帐下!如此仁慧之主打着灯笼也难寻啊,田大人!”
田丰轻哼一声,抚起了胡须不再说话。
刘表乘兴而走,黄忠败兴而出。
“各位慢用,黄某告辞了,哎。。。。。。”黄忠一脸颓然告别道。
“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君之视臣如。。。。。啥来着?一串排比句的。。。。。。元皓,你还记得么?”我挠头问田丰道。
“又来鬼蜮伎俩!”田丰嘟囔了一句,接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草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对!对!对!还是元皓有学问!”我冲田丰坏笑一声,对黄忠道,“坐下来再喝两杯嘛,汉升?”
“没兴致!”黄忠冷冷答道。
“平叛呢?有兴致么?”
“嗯?还有叛乱?!”
哈哈哈哈!田丰和那少年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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