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铁箭,凝视远方箭靶,绷紧弓弦,口中大喝一声---“中!”
箭疾如电,转眼便脱弦而去,正中三箭中央,整个箭身更是完全没入靶中,若是没有箭羽卡住,怕是二靶也要被射穿!
黄忠要是参加奥运会,从十八岁参加到六十岁得蝉联多少届冠军啊!这的确是个问题!
士兵们再也抑制不住澎湃的心潮,爆起如雷喝彩声。
“两位将军神射,杂家倾佩不已!“老太监阴阳怪气地夸道。
我回头一看,是太监常委会三把手孙璋,看来刚才说话的是他手下。“公公,有旨意?”我干笑着问了一句。
“有待怎样,没有却又待怎样?”孙璋笑道。
“如有钧旨,在下洗耳恭听;若无钧旨,您可就是擅闯军营,这论起来罪过可不轻啊!”我不软不硬道。
“小小司隶校尉署,闯便闯了,又能如何?”孙璋身后的小黄门气焰颇为嚣张,还向我亮亮腰牌。
我瞄了一眼,是上好和田碧玉雕就的一面玉牌,上面篆刻了“合欢宫令”四个隶字。
合欢宫是哪里?你个小屁孩,绝后才几天啊,敢跟我犯浑?不过这牌子估计在北宫是硬通货,不然他绝对不敢这么狂啊!
孙璋朝那小黄门使了个眼色,走到我身边低声问道,“这位是陈留王身边的人。”
“陈留王?”我皱眉低声说道,“他找我做什么?”
“吾家大王想请你去当他师傅,你去不去?”那小黄门插嘴道。
“大人说话,小孩一边玩去!没大没小!”我狠狠瞪了一眼小太监。“黄山,你好大狗胆!”那小太监气得白脸血血红。
嗯?这音色不是纯正的阴阳声啊!我疑窦顿起,从上到下把“他”仔细打量了两三遍,果然是个雌的!
虽然没胡子,但有眉毛;不但皮肤白皙得过分,颈部也看不见喉结;还有,胸部显然绑得不够紧啊!
就这手艺,也敢女盘男装?比秀儿还蹩脚几分!
“下次出门,衣服里多塞点棉花!”我拿手指指她胸部,摇头道。
“大胆狂徒,居然。。。。敢。。。敢盯着。。。。。”她气急语塞。
“汉升,你先带他们去跑圈。”
我支开黄忠,领着孙璋和那来历不明的少女进了内堂。
“孙公公,您这事搞大了!”我给他们倒了茶,一坐下来便数落道,“这宫里的女人怎么能领到这里来!要是皇上知道了,就是咔!”
说着,我做了一个割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