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知道真相，问当事人是最好的。

可申承岳此时冷冷看了她一眼，眼神晦暗得有些可怕：“你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来问我？”

说话间，威压迸发，杨长老直接倒飞出去。

轰！

杨长老直接砸在一处陨石之上。

腰间瞬间凹下了一大圈。

幸好她的投影核心不在附近，否则这一次，足够让她这具投影分身再次“死亡”了。

“呼呼……”

杨长老喘息着爬起来，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同样的，旁边一行长老也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一是他们畏惧申承岳。

二是他们悚然发现，自家天骄说的话，居然都他娘的是真的！

否则，申承岳不会如此愤怒，衍天宗也不会来这么多人！

“或许……应该再叫些人来。”

不少长老当即就后悔了。

他们的投影分身，在宁天的设计里已经折损了一次，再来一次，只怕本体受不住！

此时的申承岳，没有再看他们一眼，而是抬手发动了因果法则。

嗡的一声，周身直接腾起一圈淡红色的光晕。

衍天宗擅命运、擅轮回，也擅因果。

嗖嗖嗖。

激射声不断响起。

那些淡红色的光晕，在此刻化作一根根纤细的丝线，在深空中四处蔓延。

不一会儿，前后左右上下，全都被这暗红色的丝线遮掩。

那是因果之线。

而这张开的，就是一张因果编织的巨网！

申承岳则站在巨网中央，如同等待某一端丝线颤动的狩猎者，伺机而动。

“找到了……！”

申承岳突然低喝一声，右手猛地前抓。

一根纤细的因果红线，被他从深空中拽出。

法则源地的确不能窥探，命运法则不行，因果法则也不行。

所以申承岳动用的因果法则，找寻的根本不是法则源地，而是与他本人“因果最深”的东西！

下三界，申承岳认为能和自己“因果最深”的。

除却宁天，也无其他了。

这也算是钻了个漏洞。

“在这个方向。”

“走！”

申承岳找到准确方位后，没有犹豫，直接顺着那根因果红线疾驰而去，一群衍天宗的长老迅速跟上。

其他几个势力的长老顿在原地，还有人问：“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