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仪非道,“脑袋摆在那不光是用来吃饭的。”
“孟仪非说的没错,对方不是简单的人。”符虎对高阔道。
孟仪非:“我倒想知道了,这敢打禁军的是些什么人?”
“是几个家奴。”
众人都很吃惊,家奴把禁军打了,这是多荒谬的事情。
“狗活得比人还像人。”孟仪非道。
高阔不服气要告状,“我告诉大将军去,叫他为咱们出口气。我就不信几个家奴如此胆大包天。”
“别去,姜丞相家的。”
话音落,屋里的人都沉默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高阔心里一口气堵着憋闷,往床上一倒,用被子蒙住了脑袋,他在被窝里嘟囔了句什么,大家也没听清。
三个受伤的人在旁人的帮助下脱去了身上的衣裳,年轻而强壮的肌体上全是青一块红一块的伤痕。
半晌后向往才猛然反应过来,她这样盯着男人的身子看实在不合适,便将视线移到了一旁。后来她还是觉得别扭,干脆转身望向窗外。
有人喊了一句:“韩耹,别坐着了,快过来帮忙给他们擦擦。你平时不是最爱凑热闹,怎么这回躲的这么远。”
孟仪非不咸不淡地说了句:“他现在是小白兔,吃萝卜,不吃肉。”
这句话稍微缓解了一下屋里有些凝重的氛围。
“我不舒服。”向往回道。
那人拍了拍符虎没受伤的后背,“你看看这身子,都这样了也不吭一声。你一点小病小痛的,都趴几天了?是不是男人。快过来,我还得去拿药。”
“我去,我去拿药。”向往埋头出了宿间,余光再次扫到那些精壮赤/裸的上身,竟有些面红耳赤。
她到营中的伤患区取了药往回走时,正好撞见两个公公也朝这边走来。其中一人面容清秀,眼角之下有颗泪痣。这人向往越看越觉得眼熟,他是……
她!
她为何会在这里,又怎么会扮成公公半夜来到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