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又缩回去。
走在旁边的离染一口一句训着“挺胸抬头”,还总是盯着她的胸看,向往整张脸都红了。
哪知离染还是不满意,冷不丁朝她大腿上拍了一下,“步子迈大一些,腿要前后张开。”
他这一掌差点就触到了向往的臀/部,向往浑身如触电般又缩了一缩。本来就累,再加上紧张、别扭,她脚下一绊,整个人飞扑了出去,面朝地如狗啃泥。
所谓颜面,荡然无存。
高阔跑着突然感觉身旁一空,眼前则多出个飞人,一下没绷住如泄洪般放肆地笑出声来。离染依然满脸严肃,也不知他是早就料到了,还是在心里使劲憋着不笑。
向往螃蟹一般在自己背的粮草下挣扎,高阔卸下了肩上的粮草去扶她。离染负手看着,身姿闲雅,“你这何止是天赋‘略’差?”
向往有口难言,她的整张脸被泥土糊的只剩了眼睛,她用手胡乱去擦,却把自己弄得满脸花。
“既然你们跑的如此累,”离染云淡风轻道,“那就再加练半个时辰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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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完毕,番上们回到住舍。高阔累得趴倒在床上不愿动弹,符虎想与他说两句话,他只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俨然一副幽幽一缕香魂即散之状。
符虎逗弄地拍了一下他的粗腰,他不满意地扭动起来,双腿乱蹬,却把被子下压着的书蹬落在地。
符虎捡起来看了一眼,当即羞得面色潮红,一旁众人不明就里,抢过他手中的东西,然后整个住舍便似热锅一般炸开。
见大家情绪高涨地传阅,向往好奇地凑过去看了眼——这一眼吓得她立刻别过了头,那东西竟然是春/宫/图!
高阔成了众矢之的,又羞又臊的他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我,是……是韩耹的!”
众人唰地一下悉数看向向往,眼神中尽是“哦——原来是你”的表情。
向往连连摆手,“……不是我,不是我。”
众人却不依不饶,怪他不主动拿出来跟大家分享,这样沉闷的军营生活,当有如此调剂日子才好过啊……
百口莫辩的向往干脆蒙上被子,假装睡去了。高阔则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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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里,向往实在受不住,想去洗个澡。白天训练出了一身汗,又弄了满身泥土,让她浑身难受。
军营中有供禁军们沐浴梳洗,可她显然不能去。军营北面有一天然的水库,平日供草场上养的战马们喝水,水边灌木颇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