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看来我们的检察长阁下和传闻中一样是个严肃的人,没有什么幽默感呢……”基督山伯爵也不生气,反而又笑了笑,然后叹了口气,“那好吧——那么,我就给诸位看看,这到底是什么荒唐却又真实存在于这座别墅内的东西吧!”
在他夸张的声音传到众人耳中的同时,他抬起手来,然用力掀开了挂在匣子上的绸布。
所有人瞬间睁大了眼睛。
在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之后,他们又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小木箱里面的赫然是一举干枯的尸骨,从尸骨的体积来看,应该是婴儿的遗骸吧。
骨骸发白,看上去已经死了不少年头了,而此时,婴儿的骷髅正面对着每一个客人,张开的口仿佛就像是在准备哭泣一样。
死一样的寂静。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基督山伯爵准备了这样的余兴节目,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一座别墅里面居然埋着这样的婴儿骸骨。
一时间甚至没人知道该到底怎么面对这个奇特的“余兴节目”。
不管怎么样,基督山伯爵没有食言,他确实为见多识广的巴黎人们准备了一个他们从来没有在别的宴会上见到过的东西。
但是……似乎根本不是大家所期待的东西。
死一样的寂静笼罩在每个人之间,只有乐队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演奏者圆舞曲,为根本没人跳舞的舞台奉献着他们的才华。
扑通。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客人们之间总算有个人发出了声音,打破了这片诡异的寂静。
“唐格拉尔夫人!”有些人惊叫了起来。
唐格拉尔夫人晕倒了。
这也很正常吧,上流社会的夫人们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啊,不吓晕才怪。
“啊!”一时间,随着唐格拉尔夫人打开了这个开关,仿佛终于已经反应了过来似的,大批的女眷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脸,然后放声尖叫了起来。
“啊!”
这些尖锐的嘶鸣,似乎能够刺破苍穹,但是即使在这个时候,乐队仍旧在忠实地演奏着,更加让人感觉到自己身处在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方。
夏尔就身处在这个不可思议的地方里面。
但是他没有尖叫,更没有慌乱,他走到了维尔福检察官的旁边,定睛看着基督山伯爵。
而伯爵却似乎非常开心,刺耳的尖叫声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他反而露出了笑容,张开了自己的手,站在装着遗骸的小木箱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