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死于非命。
“好快!”
蔡彝瞳孔一缩,大吃了一惊。
“哈哈哈……弱!太弱!实在是太弱了!”
关索长声狂笑,手中长戟挑着孙平的尸身,猛地倾力一甩,甩向对面的敌阵,“嗖”的风声呼啸,百半多斤的尸身当空落了下来。
三十余步!
下面的士兵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躲闪,你推我搡,一个士兵倒霉催的被身边的人推倒在地,孙平带着头盔的脑袋正正的撞在了这名士兵的脖子上,头盔上的锋利,刺喉而进,这士兵四肢只是蹬了两蹬,就没了半点声息。
“蔡彝,你手下只是这等人?养的全是酒囊饭袋吗?还是说,你们曹军就是这般?难怪当年吾父能过五关斩六将,千里走单骑,赵子龙将军能在你们大军中杀个七进七出!如若只是这般的废物,却莫要出来丢人,小爷杀之也是脸上无光啊!哈哈哈…….”
“河东关索在此,可有堪一战者!”
“谁敢与某一战!”
蔡彝要被气疯了,关索狂就狂了,讽刺曹军弱也罢了,这些他还都能忍,可千不该万不该的……在听到关索提起了当年关羽的辉煌战绩后,蔡彝的一张脸,当时就黑了。
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要知道,关羽的辉煌战绩,就是建立在他父亲蔡阳、表兄秦琪的耻辱之上!
之后,蔡阳二人,一度成为笑谈。
是可忍,孰不能忍!
蔡彝一横大刀,就要催马上前,身边的庞文却是抢马而出,“将军且慢,杀鸡焉用宰牛刀,这厮就交给末将了!”
“子成小心,这关索不可小觑!”见是庞文,蔡彝也就停了下来,暂压怒火,却有些不放心,忙嘱咐了一声。
“料也无妨!”
虽然名字带了个文字,可庞文这货却是彻头彻尾的一武夫,黑脸、连腮的胡须好象两把刷子,一双大眼堪比刚出生的小孩拳头,人送外号“庞大眼”,也有人叫他“小张飞”。大笑了一声,全不在意,猛催战马直奔阵中,“关索小儿,休要猖狂,少要得意,可认得你家爷爷庞文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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