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一脸的自责,道:“看现场脚印,贼人甚重,怕是不下二三百人;没有撕杀的痕迹,也没有血迹,老夫人他们应该还活着。小的不敢怠慢,忙派了二十名兄弟寻着脚印追踪了过去,小的在这里等少将军,只怕少将军不明经过,现在,小的可以安心去死了。”
不好!
眼看着杨真拔刀就望自己的脖子上抹去,关索连忙一戟磕飞了他的刀,喝道:“你这是做什么?”
“小的……小的无颜再见少将军啊!”杨真哭道。
“你本好心,这又怎怪得了你?平时我等也是这般做的,要怪只能怪,这里竟有贼寇出没,这又与你有什么干系?毕竟,谁也不曾想到。”
“少将军……”
“好了,别寻死觅活的了,有那个自杀的力气,待会见了贼人多砍几个贼人的脑袋比什么都强!”
李延喝道:“还不谢过少将军!”
杨真连忙叩头,道:“谢少将军不杀之恩,谢少将军不杀之恩。”
“起来说话吧。”
关索淡淡地说了一声,跳下战马,提着长戟绕着周围走了一圈,末了停在直通东南的一条小路上,谓杨真道:“贼人走的是这个方向吧?”
“是的,少将军。”
“可曾听说附近有什么山,贼窝什么的?”
李延在旁回道:“确有一山,名三嵴山,延年少时曾随徐晃将军到过弘农,听他说三嵴山上有一支贼寇,有千人之众,官军几次围剿却不能灭之,数次之后,也就听之任之。不过末将也听说,这一支贼寇从不做拦路抢劫的勾当,贼寇的头领叫王令公,人称盗贼王。”
“哦?这么说,他是干盗墓这一行的了?”关索一挑眉毛,奇道。
“不错,据说这王令公颇得民心,还经常做一些劫富济贫的善事,其经营的卢瑭寨也是自给自足,每次盗墓所得,更多的却是分润给了三嵴山附近的贫苦人间……听说,之所以官军剿灭不得,其中多有周围百姓之助,当然了,也不乏卢瑭斋不威胁地方的可能。”
关索烦躁的一甩手,道:“听你这么说,我娘她们这次被劫,应该不是这王令公所为才对。”
李延道:“末将也这么觉得,可周围只听说有这么一个卢瑭寨……不过,这毕竟还是末将年少时的事,这么多年过去了,究竟卢瑭寨还是不是那个卢瑭寨,又或者有没有新的贼寇出现,末将就不甚清楚了。”
关索沉吟了下,道:“这条路,是通往卢瑭寨的吗?”
李延仔细的辨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