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人怀疑自己不碰女人的缘由。
李权只自己体内阴蛊之毒还未尽除,那日遇到老神仙传授根治之法,所以需每日打坐,期间还不能近女色。
这样的解释,安馨荷深信不疑。原以为老爷是不喜自己才独自在外边儿吹冷风的,又经过昨夜的嬉戏,知道老爷没有因为阴蛊的事儿讨厌自己,心头的郁结也就解开了。
对安馨荷来,更重要的是她现在缩在男人怀里又找到了前两日那种心动的感觉……
“老爷,快起床。你该练功了。”
安馨荷作怪的大手弄醒,心砰砰跳。知道李权不能纵欲后,强忍着身子的需求,娇嗔着捶打李权的胸口。
“哎呀,让我再睡一会儿。”
今天的安馨荷出奇水灵,昨夜未经雨露还是的那么娇艳动人,半坐在床上,怕勾起老爷的邪火,流云纱做的衣服早没穿了,现在整穿着件朴素内衣,两手插着蛮腰,气恼地嘟着嘴,像个生气的女朋友。
……
……
跟可怜嬉闹后的李权又开始了今天的修炼,之后便是跑步,然后在茶摊喝一口茶。晚上继续修炼,有时还会搂着可怜的睡一觉。
这便是李权的接下来几天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倒是惬意,可没舒服几天,管家安福就抱着堆成了山的账本找上门儿了!
李权在偏厅傻愣愣地望着百十本门板厚度的账本儿,张大着嘴:
“这……这这这些都要我”
安福是个冷脸中年,胡子比李权还长,一丝不苟地回答:
“是的,老爷。因为您大病初愈,前些日子就没让您过目。现在老爷身子也恢复了,是时候把堆积的账目一。”
“这个……能不能不或者是少一点儿”
安福的坚定地摇摇头:“不行,这些都是六月的账目,老爷若不快些过目,接着七月的账目又来了。”
李权强咽口口水:“这……那我试着吧。”
……
……
又是一日夜里,外面哗啦啦地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后地降落地面,很快在地上形成了大大的水坑。
呼呼地风不知少次吹灭了李权身边的蜡烛。
正在专心老爷算账的翠再一次用火星子点燃了烛台,不满地抱怨:
“老爷,你把窗户关上嘛!翠点蜡烛都点软手了。”
李权理都不理,皱着眉头一手翻账本一手拿着木炭写写画画。算盘被李权踩在脚下滑来滑去,当成了一件玩具。桌上倒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