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可预想中的大手却迟迟没有出现。屋中的灯何时息了都不知道,被褥下只有自己没有别人。
秦绵觉得奇怪,转过身,身边没有人,却了一床用棉絮堆砌的墙。把木床均匀地分成了两半。
秦绵现在明白了,那个男人肯定在墙的另一边。
一切准备都白做了。
秦绵对自己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漂亮吗到底有吸引力吗为什么这个男人对自己和对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哎!”秦绵叹了口气,悄然入睡。
……
……
今日清早,秦绵终于赶在绿竹来之前起床了,心满意足地获得了服侍老爷穿衣的权力,只是做得还有些生疏,让李权了几处不对,闹得很尴尬。
今天的天气很,清晰的空气扫去了秦绵昨日的忧愁,她还要学习生火做饭,换上了民妇衣服就到灶台一个人摸索去了。
李权也悠哉悠哉地到校场内,活动活动手脚,望了望外头,心道绿竹怎么还不给自己送早餐来。
李权在八丈亭口子上忘了半天,绿竹没等到,倒是到一个衙役跟个三四十的男人骑马到了八丈亭。
“碧溪村的保长何在”衙役翻身下马,开口问道。
“我就是。”
衙役打量了李权两眼,抬头往身边的男人到:“先生,他就是这儿的保长。”
李权顺势向对方,两寸长须,眯眼大鼻,头上方巾随风轻轻抖动,不出是什么角色。
男人被衙役搀扶着下马。下马之后抖了抖长衫,左右了李权两眼。
“你就是李保长”
声音有些阴沉有些细,跟他方方正正地体型不太相配。李权微微皱眉:“正是。”
李权还想着对方阴沉的声音时,不料对方突然提高了音调,声音变得尖锐起来:
“你!瞭望台上一个放哨的都没!校场也没有一个站岗的!你怎么管教下属你又怎么管村子朝廷拿着俸禄是白养你的”
李权脸色一沉:“你谁啊”
男人眉头一跳,负手仰头:“我是谁我是柳大人的师爷,王群!今日例行巡查,保长就是这么当的你倒是轻巧!”
着,王群从怀中拿出了个类似名册的东西,又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支笔,一边记着一边念叨:
“碧溪村李保长管理不善,下属擅离职守,记过一次,扣两月俸禄。”
“我艹!”
李权正要发怒,刘嘎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见到李权和王群神色阴沉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