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注意慕晚晴没跟进来。如花狠狠地瞪了李权一眼,转而向屋外喊道:
“外面的姑娘,快些进来吧。”
慕晚晴一直当自己是男人,别人叫姑娘一直没反应,李权才走到门口喊道:
“晚晴,你站在那儿干嘛还不快些进来”
“啊”慕晚晴诧异地指着自己,“我……我也要进屋恐怕不吧”
开玩笑时慕晚晴对相公拈花惹草表示不满,但事到临头又怎意思打扰相公泡姑娘,压根儿都没想自己也要进屋。
在连番催促下,慕晚晴才扭扭捏捏地进了屋里,缩着脖子感觉很尴尬。
“你们要什么要干什么尽管的,我……我什么都不到也听不到。”
一进屋,慕晚晴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傻乎乎的模样哪儿有半点儿侠女之风惹得李权哈哈大笑,如花苍白的脸儿也被羞涩染红。
“姑娘,你想什么呢我跟李权只是普通朋友。应该是你们干什么都行,我都不到才是的。”如花红脸辩解着。
“姑娘我……”慕晚晴警惕地了眼如花。
李权轻笑:“如花姑娘不是外人,晚晴你的身份不用隐瞒。”
“谁跟你不是外人”如花没气地抵了一句,脸颊更红了。
场面有些尴尬,李权赶紧将药碗拿到如花面前:“快喝了吧,这可是本老爷亲自给你熬的,就是我夫人都没有过这种待遇。”
熬药的过程如花都在眼里,女人在病怏怏的时候,有个男人送上一碗亲自熬的热气腾腾的药,这比的任何甜言蜜语来的杀伤力还大。
卖相不怎么的汤药,如花感觉阵阵暖流流进了自己心里,暖洋洋的,不出地舒服。
在今年年末能收到这样一份礼物,如花仿佛尝到了苦尽甘来地味道。现在唯一缺的便是一个温暖的值得自己依靠的怀抱,可以为自己挡风避雨。
恍惚间,如花像是感觉到面前男人的怀抱可以给自己带来足够的安全感,但是却轮不到自己享受,自己也不敢享受。
暖暖的心里了一丝酸楚。
如花没有话,默默地接过药碗问也没问一句,“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乘如花喝药之际,李权提着香肠腊肉东张西望:“如花,香肠腊肉挂哪儿外面还是里面”
如花没气地道:“当然是里面,挂外面不怕被偷啊”
“哦哦。”李权尴尬地开始寻找能挂肉的地上。
如花着李权踩在凳子上将腊肉香肠挂上房梁,想着之前随意的对话,感觉像是非常熟悉的一对老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