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寒冷的夜里,当李权跟众女香艳的玩闹之时,碧州城某处空房中迎来了新的住户,印有“张府”的牌匾刚刚挂上,一家人带着包袱刚刚进。
一群妾奇地打量着新宅,却不敢弄出一点儿响动。
乔迁之喜应是喜庆的,但这里感受不到一点儿喜悦的气氛。
人群最前方,一对身形佝偻的夫妇率先进了正厅。
新宅的景致似乎对他们毫无吸引力,什么都没,只是默默地放下包裹,将一块牌匾拿了出来。
半百丈夫想要将牌匾放在香案上,妇人似乎不肯,将牌匾倔强地抱在怀中默默垂泪。
天灾已过了很久,但丧女之痛还未平息。张家夫妇年事已高,而女儿还年幼,虽有十房妾,却只有唯一一女。种种迹象表明,张家闺女在家中的重要性,想要磨平这样的伤痛,绝不是一年半载可以的。
搬新家便是为了强迫自家早点儿从悲伤中走出来,但从目前的情况,效果似乎不是很。
发妻如此,张老爷可恨自己无法宽慰。
正当悲伤的气氛开始蔓延时,一个下人冲了进来:“老爷!”
一声惊呼,把所有人耳膜都震得生疼。妇人轻轻蹙眉,张老爷直接就给了那下人一耳光:“嚷嚷什么”
下人不知是不是被打懵了,完全感受不到自己脸上的五指印,栽倒在地后,未有丝毫停留,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声音颤抖着道:
“老老老……老爷!喜……喜事啊!大喜事!”
众人都一头雾水,心想天底下真有不怕死的人张家都这样了,现在还有人敢在老爷面前喜事
此话一出,妇人哭得更伤心,嚎啕一声:“我的女儿啊!”
张老爷已是怒发冲冠,右手已握起了拳头举得老高。
那下人似乎也意识到老爷误会了什么,想要把事情讲清楚,可惜实在是太过激动,话到嘴边竟然忘了该设那么。心想,完了!老爷暴怒之下还不一拳把自己打死这真要是被打死,可就成天底下最冤的人了!
张老爷可不管这些,丧女之痛憋在心头正愁没地方发泄,高举的拳头径直落下,直奔下人的太阳穴!
千钧一发之际,张老爷的拳头突然停住了!就停在下人的太阳穴不足半寸的地方。
冷汗将下人的衣襟打湿,颤抖的双腿让他再一次坐在了地上。
下人表现不是关键,所有人都着张老爷,想着他为什么突然停住,想他此时颤抖的双手是因为什么,又是什么让他老泪纵横
场面静止了,莫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