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武夫指着鼻子不斯文,下方文生臊得面红耳赤,当即不再开口了。
李权的一句诗引出巨大争议,作为评审自然不能视若不见。
一位花白老者走到韩风面前,低声寻问:“韩公子,你这诗的确是难得的佳句,可诗中之意未免言不符实,老夫也不是独断之人,听了他人意见,也想听听公子的法。”
诗作不是自己的,韩风哪儿知道这些,被老者一问,表情很不自然。
其余人着暗自冷笑:“吧,强行吹b的下场,不知道怎么圆了吧”
此时,李权忽然起身,神色淡然地朝老者拱手道:“这位老先生,我跟其他人的法不同。我觉得韩公子的诗句很,用在我家秦姑娘身上即为贴切,不觉有什么不妥啊”
平静的表情,稳健有序的话语,仿佛的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
此话一出,场中又是一阵冷笑,心想这还要不要脸什么叫谦虚
就连秦棉都被得脸红了,心想自己哪有老爷的那么
李权实在是太过正经,让老者也不知如何反驳。
愣了半晌,李权忽然开口:“既然韩公子的诗句是‘回眸一笑百媚生’,那大家就来秦姑娘笑的时候是不是百媚生,又是不是让‘六宫粉黛无颜色’。”
“什么让……让秦姑娘当场笑一笑”
这简直是旷古尽从未有过的怪事儿!
怎么呢
太儿戏似又不上。可这样来验证一句话总觉得怪怪的。
秦棉也觉得怪怪的。
还没来得及准备,李权已将她牵到了大众前。
“啦啦!免得你们嚷嚷,就让秦姑娘笑一笑给你们,了之后有谁不服,有谁觉得自己笑得更可以上来比比!”
“啥比谁笑得”
一众姑娘都吓得往后一缩,就算真笑得那么也不会有人去,谁都丢不起这个人。
秦棉也羞得不行,偷偷地扯了扯李权的衣角:“老爷,你想的什么馊主意啊太胡来了。”
“这有什么不就是笑一笑么来,笑一个,发自内心地笑一个,让他们都瞧瞧。”
笑,本是一件简单的事,可在这样的情况下,实在……
“老爷,我笑不出来……”秦棉可怜巴巴地愁苦着脸。
“哎唷!真是急死人了!不就是笑一笑么有什么笑不出来的就跟平常一样嘛!”
“我……”
两人悉悉索索地着,一众人也悉悉索索地议论,都逸居是在故弄玄虚,待会儿肯定又要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