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撞飞，有的则被被绑在牛角的利刃直接切成两半，但更多的还是被发狂的野牛踩死。

发狂的野牛所过之处，营帐坍塌倒地，帐篷则被点燃，熊熊的火焰开始慢慢照亮整个营地。

仅仅片刻不到，发狂的火牛群就直接冲进了戎戊族、羌犀族、牛蝏族营地，很多睡眼惺惺一脸惘然的草原战士刚从帐篷出来，就被发狂的火牛直接冲撞飞出十几米，骨断筋折。

随着火牛的不断狂奔，越来越多的帐篷被点燃，整个营地一大半陷入火海。

李必海、陈升、阔赫尔、徐养心四军此刻犹如四个重锤，跟在火牛阵身后，直接重重的砸在了这些草原民族的胸口。

此刻的营地早已乱成一团，士兵们只恨自己少长了两只脚，朝四面八方逃去。

“不要管逃跑的人，冲击中军。”李必海大喝道。

前方万牛开道，后面万马奔腾，整个营地再也坚持不住，所有士兵都是一哄而散。

太史谷、毕格妮、戎茧三人此刻都在撕心裂肺的大叫：“集合，集合！”

但整个营地乱成一团，根本没有人听他们指挥。甚至很多士兵为了抢夺战马开始自相残杀。

“杀！”上万精骑由南向北朝着太史谷等人而来，太史谷此刻再也顾不上其他，在几十名护卫保护下仓促逃窜，跟其他士兵一样，抢夺战马，朝北方狂奔而去。

除徐养心的亲卫军外，李必海、陈升、阔赫尔三人看到敌人毫无斗志，立刻把部队以千人为单位，组成一个个冲锋队，一遍又一遍犁过营地，随后朝着逃兵的方向尾随追杀。

此刻，让四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开始出现了，许多敌军为争抢一匹战马开始自相残杀，而且一个个都杀红眼，没有丝毫手软。

现场整个营地乱的一塌糊涂，一大半的帐篷起火熊熊燃烧，现场到处是各种残肢断臂，疯狂的牛群此刻很多口出白沫，倒在了四周，一批批战马四处奔腾，还有羊群也是四处乱窜，营地四面八方都是逃跑的身影，跪地投降的更是无数。

这一场边境之战，成为后来学者津津乐道的一战，后来史学者一致认为是战场以少胜多的最佳典范。只是他们不知道，火牛阵乃是宫令平借鉴了春秋战国齐国名将田单的发明，其威力之大，远远超出了宫令平的预期。

“喔喔！”一阵阵干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大雪、小雪、大寒一个个都是脸色苍白，不停的干咳着。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战场啊，太血腥，太残暴了。

“公子厉害。”申屠海衷心对宫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