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脸胸有成竹的笑容,双手抱胸,迎着凛冽的江风吹得脸都开始发白的处弼兄。
李恪赶紧揉了两把脸,让自己的小白脸显得青葱水嫩一点。
“俊哥儿莫慌……处弼兄不正经做事,需要理由吗?”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扭过了头来,有种想把这位吴王殿下踹进长江让他练冬泳的冲动。
“咳……小弟失言了,小弟的意思是,处弼兄早有谋算,这么做,肯定有你的道理。”
程处弼这才悻悻地收回了目光,伸手抹了把脸。
特娘的,这江风也太刺骨了点,感觉都快把自己的脸皮冻掉一层。
“废话!没有道理,我能这么做吗?”
“呵呵……对对对,小弟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李恪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两声。
有个屁的道理,老子活了这么大,第一回听说酒要窑藏,还非得要窑藏到山洞里边。
还不拿坛子,居然让那些獠人在山洞里边开凿出一个个的巨大石槽,把酒倒在里边窑藏。
那特娘的是窑吗?分明就是卧槽的槽,槽藏还差不多。
但问题是,李恪吐槽归吐槽,自己已然见识过处弼兄一次又一次的骚操作。
虽然每一次都那么的不正经,甚至是令人无语到极点,可偏偏到得最后,居然都证明他做得对……
所以,李恪觉得自己还是先稳一手,等到了窑藏地,若要是那些美酒已经被处弼兄糟蹋了,那再尽情的嘲笑他。
在南岸码头一下船,三人立刻打马,继续朝着顺州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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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得知大都督与程长史还有房典军亲自前来。
顺州刺史者光自然不敢怠慢,亲自与卢掌柜一起等候在汉唐商行顺州酒厂一厂的酒窑窑洞前。
这酒窑的窑洞跟前,已然被一个大院子包围起来,里边有不少的屋子。
而此刻,者光他们就坐在那间最大的办公室里边喝着红茶,烤着铁炉子取暖,耐心地等待着贵客的到来。
在旁边一个铁炉的周围,那里是四位上了年纪的老师傅。
此刻虽然烤着火,喝着茶,却仍旧在那里叽叽歪歪的争执得面红耳赤,似乎在相互鄙视。
者光回过了头来,看到了那四位来自于顺州汉唐商行一二三四厂的四位酿酒总把头。
不禁有些蛋疼地朝着卢掌柜低声道。
“他们成天这么吵吵嚷嚷的,不觉得累吗?”
卢掌柜扫了一眼,忍不住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