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淡写地笑道。
“犬子无事,只是喝得太多,醉得有些厉害。”
“既然无事便好,下臣只是担心我儿的身体,只是饮酒过多,那就无妨,不过还请吴王殿下再有机会与犬子宴饮之时……”
“禄先生你且放心吧,今日也是应该与钦陵贤弟同饮,聊得过于愉快而忘形,以致让钦陵贤弟酒醉,下次定然不会了。”
之后,禄东赞又不紧不慢地跟李恪寒暄几句,甚至还跟程三郎与那李震了聊了两句,这才施施然地告辞而去。
李恪将禄东赞送到了屋外,让李德代自己将禄东赞送出府去,这才转身进了屋内。
一旁看了半天热闹的李震便迫不及待地朝着程三郎问道。
“处弼老弟,禄东赞那老小子是啥意思?怎么跟咱们之前的猜测不太一样?”
“看来,这老东西可真是够稳的。”过不了多久,咱们弟兄就可以同殿为臣,到时候几弟兄再好好庆祝庆祝……”
“!!!”次仁的眼珠子夸张地瞪得溜圆,嘴巴也夸张地咧到了极致。
一旁的尼玛眼睛也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心里边不由得卧了一大个槽。
虽然程三郎已经告诉过自己,让自己引次仁将军过来听大戏。
但是今天的这幕大戏,实在是太特娘的惊世骇俗了点。
这一幕大戏听下来,只需要将前后一联系,瞬间就足以让人脑补出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看看跟前这位眼珠子瞪得差点脱出眼眶,满脸震惊到无以复加的次仁将军就知道了。
看来,程三郎这是要把那禄东赞父子往死里整,尼玛相信,等到次仁将军回到了驿馆禀报之后。
那位一直都对于禄东赞没能完成和亲重任,成日跟那大唐君臣眉来眼去十分不满的扎西将军,绝对会有所动作。
作为好兄弟的李恪,当然不能坐视好朋友喝大了无人照料,亲自将钦陵送到了那送回了鸿胪寺安排给吐蕃使节团的驿馆。
至于程三郎,则与自己明面上是与禄东赞父子有间隙,就不前往相送,避免吐蕃使节团成员生疑。
这些话,再一次被次仁与尼玛等人全听在耳朵里边。
“松赞干布老狗,居然如此卑鄙……看来,和亲失败果然是事出有因。”
李恪将醉得不醒人士的钦陵送还驿馆后,十分关切地交待了前来迎接的使节团成员。
让他们好好地照料好这位好朋友,这才扬长而去。
扎西将军看着那被人搀着,抬进了院落的钦陵,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