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有这样的嗓子,整个长安的勾栏馆阁……呸呸呸,本王是正经人。
“那个处弼兄,小弟我唱得怎么样?”面对着这两位眼神直勾勾打量着自己的兄台,房俊显得很腼腆。
“公子你唱得太好听了……”小绿蝶小脸红粉粉地看着自家公子,眼里已然全是小桃心。
“啊哈……是吗?”
“你唱的不行,你只是嗓子可以。”
李恪忍不住小声地吐了句槽。
程处弼好歹比李恪豪迈痛快,笑眯眯地道。
“无妨,你多练個几遍,来,继续……”
“贞观十六年的第一场雪,唱!”
谷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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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下了朝,晃晃悠悠地回到了自家府邸,此刻正迈着四方步,朝着书房而去。
就看到了前边不远处的岔首上,有两位正在除草的家丁正在眉飞色舞的吹牛打屁。
“没想到,咱们二公子居然有这样一副嗓子,唱的声音,简直就像是挠在心尖上一般。”
“是啊是啊,虽然不太明白二公子为什么要蹲在含光门外看二轮马车,可总觉得歌词是那样的朗朗上……上……上老爷。”
“朗朗上口就朗朗上口,你上老爷做甚?”
另外一位正在那里拿手中的镰刀除草的家丁顿时不乐意了。
书香门弟的老房家的家丁,居然连个成词都说不明白,简直就是丢老房家的脸。
“小人见过老爷。”说出上老爷的那位家丁两腿发软地朝着房玄龄一礼。
除草的那位总算是也反应了过来,赶紧俯身弯腰行礼。
“啊,小人见过老爷。”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二公子他干嘛了?”
房玄龄板着脸负着手,大唐第一名相的气质拿捏得死死的,气势吓人得紧。
两位家丁哪里敢在这位大老爷跟前隐瞒,自然老老实实地将这两天程三郎还有李三郎那两个妖蛾子天天蹿家里边来找自家二公子。
天天在那里教自家二公子唱小曲的事情给禀报给跟前的房大相爷。
房大相爷的鼻孔差点喷出了火星,脸色由黑变紫,由紫变成了赤红。
“唱!小!曲!那两个,那两个小子……”
“居然胆敢如此,老夫让二郎在府中规规矩矩的呆着,结果倒好,那两个小子居然蹿上门来闹妖蛾子,岂有此理!”
房玄龄怒火升腾,下意识地开始捞衣挽袖。“二公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