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大家的争论都是派系之争,师承之争,不死不休,现在想想,简直是可笑之极。”
吴用叹息道:“在下是山东人,昔年参加科举就因为是山东之人而被对立党派考官冷言嘲讽,安排最破的考棚,甚至被暗算,被卑鄙小人顶替功名,若不是同乡好友冒死告知,在下还一直认为自己学识不如人,准备四处游学丰富学识再来考试,后来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一怒之下才做了劫取蔡京生辰纲一事,若不是遇到了鹏展公,在下已然落草为寇,成了贼,哪有如今枢密使之地位?”
李纲叹息道:“谁说不是啊!当初老夫也是被党争牵连,屡次贬出京师去偏远之地,备受折磨,有才而不能施展,所以殊为痛恨党争,准备登上高位后一举铲除之,谁曾想金兵南下,虽然让大宋危难至极,却也帮助大宋粉碎党争,铲除六贼,陛下英明,铲除奸佞小人,直接将党争之根源拔出,朝廷才有如今之局面,加亮啊,如今的局面,实在是来的太不容易了。”
吴用点头赞同:“所以,在下才绝对不容忍任何想要破坏如今之局面之人。”
李纲深深的看了一眼吴用,发现吴用也在看着自己,不由得笑道:“怎的,吴枢密以为老夫乃是破坏此局面之人?”
吴用也笑道:“相公虽是东府之相,但时至今日,在下为西府之首,能和相公平起平坐,倒也不会输给相公,只是相公为人多少有些专断,不愿听人言,所以,在下可绝对不会让相公大权独揽的。”
李纲呵呵一笑,指了指正在和赵桓说悄悄话的岳翻,笑道:“你这人,看不清形势耶?老夫虽然有些专断了,但是,真正能左右你我意志之人,却也不是没有,那边就有两位,不是吗?”
吴用看了一眼岳翻,然后抚了抚自己的胡须,装模作样道:“那在下就放心了。”
李纲顿时一愣,随后苦笑不已,指着吴用不停的笑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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