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的天堑已经荡然无存,原来印德安人虽然控制着比尔贾城,但是印德安人脆弱的军事实力让汉诺威人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可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但是现在情形却大不一样。唐军大军坐镇比尔贾城,便可随时威胁汉诺威公国东方省的广大腹地,即便是有阿尔塔米要塞和巴米扬要塞地支撑,但是这之间地广大地域仍然随时处在唐军的威胁之下,这种情况下僵持下去似乎对双方也就没有了多大意义。
唐军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一反当初骑兵大规模侵入东方省腹地地战略,改而沿着巴拉克山脉西麓南下,而印德安军团也摆出一副随时准备集结重兵东侵的架势,只要和南下的游骑兵和帝国十一军团汇合,便可在军事力量上保持对汉诺威一方的绝对优势。
策马走在比尔贾充满西大6建筑风格的都市,崔秀甚至能够感受到来自街道四周仇视的目光,街道上欢迎唐军入城的民众大多是尼叶教和罗门教教徒,圣灵教徒们纷纷在自己家门上贴上带有圣像的金盾画表示无声的抗议,不过还好,圣灵教徒们的抗议还并没有演化成为公开的抗拒,否则崔秀不打算姑息,宗教信仰对于他来并不重要,但是如果要对抗帝国的统治,那就是在挑战军方的权威了,这种风头不可长。
看见有些胆怯德斯坦省的雅库安贵族们簇拥在自己广场前,崔秀不由得哑然一笑,也许是自己太喜欢屠戮异族的名声造就了自己在这片土地上的赫赫盛名,不过这并非是一件坏事,作为军人在征服地留下仁慈的名声那只是一种侮辱,那些本该是官政府所做的事情,军人所要展示的就是血腥和暴力,一刚一柔,一武一,一黑暗一光明,恩威并施方能让地方民众感受到王权的威压,太过纵容只会滋长他们的骄横之下,必要的清洗和威慑是确保一个征服地驯服的可靠手段。
马蹄铁撞击在地板上出的清脆敲击声激荡在每一个和在场雅库安贵族的心仿佛都要让他们心脏收缩一下,冷峻犀利的目光在一干人身上流淌,就像一把雪亮的军刀绕着众人的脖子圈儿旋了一圈,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让自己身体缩成一团。
“为什么出来迎接帝国大军的人如此之少?比尔贾城不是号称东西方之间的明珠么?不是说有十万居民,为什么我只看到寥寥无几呢?嗯?!”并没有下马,冷森森的目光在广场行省总督府门前的贵族们掠过,崔秀轻轻一勒马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莫非是还指望着已经抛弃了你们的汉森人来解救你们么?”
崔秀此话一出,立即就让在场贵族们心开始冷,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这个屠夫想要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