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以前当做将军之时最是看不上眼的好像韭菜一样的人口,好像相当的重要。
自己现在占领了襄国,邯郸这才多少人,想要养自己手下的大军都有些吃力。
至于另外一边是刘泰的部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石勒对刘泰的忌惮更在王浚之上。
现在刘泰就在自己的身边,做贼心虚的自己,可真怕刘泰不管不顾的便来攻打自己。
所以,石勒也不由感觉到几分头疼,这局面太混乱了啊!
而手下的将领们,也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让石勒一时拿不定主意。
“右侯,你觉得我们下一步应当如何?!”石勒忍不住的向张宾看过去。
不论怎么说,现在的石勒已经对着张宾形成了路径依赖,还是先听听张宾怎么说吧。
“这局势说复杂也复杂,多股势力纵横交错,但若说简单倒也简单,说到底到底只是大汉与晋廷两股势力的对决而已。”
张宾的手指指着地图说道,“将军觉得,现在的这几股势力之中谁最强,谁最弱!”
“若说最强当是王浚,若说最弱,怕是我们!”石勒道,
“刘琨有晋阳为根基,刘泰有青州为依仗,至于王浚更是虎踞幽州令人所有人望而生畏。
也就只有我们在这冀州退不得半分,若退了,我们完全没有立锥之地。”
张宾道,“我们最弱,那我们自然当合纵连横以击最强,岂不闻孙刘联军联手抗曹乎!”
“联合刘琨?”石勒听到张宾的话,倒有几分意外。
“刘琨不能御下治军,若与他联手,定会被王浚所败!”张宾不由摇摇头道。
“联合刘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石勒听到张宾的话,此刻不由连连摇头。
然后石勒开玩笑道,“右侯难道不知道,刘泰怕很想我的脑袋吗!?”
“他想杀我们,跟他跟我们合作是两回事!”张宾对石勒道,
“刘泰青州初定便派遣士卒进军冀州,怕心中早就有逐鹿之心。
如此,主公与他虽有杀叔之仇,但在面对王浚时,未必不能不忍耐下来与我们携手。”
“如何去试?”石勒听到张宾的话,不由好奇的问道。
“这就要看主公是想要取并州,还是想要掠幽州了?”张宾对石勒反问。
“掠幽州当如何,取并州又如何?”石勒不由眯起了眼睛。
张宾开口道:“若掠幽州,便请陛下下旨与刘泰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