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已经很了不得了。
当然肯定比不过平阳侯曹家,清河侯王家受封时才二千二百户,平阳侯曹家受封时一万零六百户,曹参和王吸年纪差不多各传四世,曹时比王不害年轻快三十岁,两相对比真是人生大赢家和悲剧者的对比。
“清河侯与我辈分相同可称兄弟,兄长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弟能帮上你的必然会出手相助。”曹时不太厚道的黑了他一句,和相差三十岁的老人称兄道弟还是挺爽的。
“其实是我的私事想求您帮忙。”
“兄长请说。”
王不害期期艾艾地说道:“说来惭愧,为兄这一代还有几个庶出弟弟,可下一代却连一儿半女都没落下,如今我这年岁接近半百,还不知道有几年阳寿可活,即便侥幸如棘浦侯陈武那样活到七十八岁,可无子嗣还是要被除国的呀!”
“啊?兄长一把年纪竟然膝下无子?这可怎么行!找医官看过身体了没有?”
“偷偷的在长安城里找了几个游方医工看了看,吃了不少药还是不见好,想请宫里的侍医又害怕传到天子耳边,犹犹豫豫至今还没治好。”
曹时恍然道:“那就是还没找对医工的问题了。”
“是啊!这不是才听说你们侯府里有仓公的弟子嘛?平阳侯府的人我用了放心,仓公的弟子我也放心,贤弟就看在为兄这么大年纪的份上拉为兄一把吧!”王不害一边抹眼泪一边偷偷打量他,瞥见他的目光看过来又多抹几把眼泪。
其实曹时是挺同情他的,一大把年纪为了家业干嚎也不容易,咂咂嘴说道:“这事交给我来办,保证给兄长办的漂漂亮亮的。”
“那可感情好,这事要办成了,为兄以后就是你马前卒,你说打哪咱就打哪,为兄绝不皱半点眉头。”
看着王不害分分钟成功变脸,曹时心里又是一阵无语,列侯们的节操早已被甩到黄河里全冲走了。
刚出了清河侯府,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梁邹侯世子武婴齐拦住去路:“子寿啊!你无论如何得帮我这一把,我的将来可全靠你了。”
“等会儿,这是怎么回事?”
武婴齐疾风火燎地扯着他上马车:“我爹把我打发出来找你商量着,当初我在宫廷里犯了点混事,听说后来也被天子知晓了,我爹把我锁在府里不让我出去任职,我要是再这么下去人生就真的废了呀!”
曹时挣不过武婴齐的铁钳大手,暗暗比划两人的块头还是武婴齐更威猛点,自己除了个子长高一头身体还瘦的很,眨眨眼装作刚回过神来:“你哪些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