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听清楚。”
“没有。”陈何第一次掉书袋很失败的结束,十分气馁地说道:“我是想说。我们可以向西北方向走,引祸水西流。”
“咦!这到不失为个好办法。但是我们首次突袭右贤王部落时暴露了身份,恐怕不容易引走右贤王部的主力。”
陈何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也没说把他的人权部引走,只要引走一部分让匈奴人分心就足够了,没有人见到我们的真身谁知道我们到底是呼揭人还是汉人?”
来无影去无踪的“呼揭人”如潮水般退却,凶恶的猎手并没有如前所预料的那样突然来个回马枪,而是真的从大漠草原彻底的消失掉,生活在大漠之眼周围的匈奴部落终于能松口气,可是随之而来的烂摊子却摆在面前无法处理。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十二个匈奴部落惨遭血洗,部落里的男丁不分老幼被杀个干净,年轻漂亮的匈奴女人被掳掠走,只留下未成年幼童在四处寻找母亲的苦喊声,更糟糕的是这片尸横遍野的草场,变成野兽们的最佳游乐场,只有胆子大的牧民才敢骑着马三五成群驱赶野兽营救幸存者。
不过两天,右贤王的骑兵重新返回草原,等待他们的并不是安抚和保护,而是鞭笞和咆哮声。
啪啪!
扎布被绑在吊索上,皮鞭一次又一次抽打在他的身上,后背被抽打的血肉淋漓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或许只有这样的惩罚才能缓解右贤王心头的愤怒。
“大王,我看他快不行了,不能再打下去了。”
于心不忍的匈奴小王们规劝着,然而他们的劝诫立刻遭到另一帮小王的反对,毫无疑问扎布的原因导致匈奴人因此死伤惨重,特别是几个带着大军在汉地边境拼杀的匈奴小王,他们本以为把部族留在居延海安心渡夏是最好的方式,却没想到受到扎布的误导引来一群“呼揭人”的饿狼。
“你给我说!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来到居延海?他们是不是汉人?”
扎布被一瓢凉水泼醒,有气无力的抬起脑袋摇摇头,虚弱的说道:“我不知道。”
行刑者狠狠给他个耳光,打的扎布头晕眼花耳朵嗡嗡直响,皮鞭像雨点似得落下来不一会儿整个人就被打的眼看不行了。
“住手吧!留着他一条性命或许还有用,把他带下去用最好的伤药治疗,我要看着他活过来而不是毫无意义的死掉。”右贤王的号令让行刑者战战兢兢,心里后悔刚才抽鞭子太狠了点,万一这个不经打的家伙死掉,他自己可就小命难保了。
右贤王居犁转过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