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郦文言,是郦家的人,也是郦青的族叔!”
“你是以他族中长辈的身份站出来为他做保的么?”
“不错。我郦家以公正孝敬持家,我郦家子孙,就没有如此悖逆人伦的可能!”郦文言说得斩钉截铁,大义凛然。
黄鸣笑了,他一直拖着,没有把真正的关键点出,就是在等着郦家人跳出来。他就知道,这些人一定不会忍得住,总有入彀的时候。
“那就拭目以待吧。”在有些古怪的说了这么一句后,黄鸣又突然看向阮氏:“阮氏,你可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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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氏红着双眼,只是摇头,显然作为一个不怎么出门的妇人,在家中遭遇如此大变后,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黄鸣似乎对她也很是体贴,没有怪罪她的表现,只道:“接下来本官问你一些东西,若开不了口,你只管以点头或摇头来作表示即刻,如何?”
阮氏迟疑了下,便点了点头。
“你昨日告诉本官,郦五魁去十里牌收账只有少数人知晓,甚至店里都没几个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又能拿来多少钱财,是不是?”
阮氏点头,表示就是如此。
黄鸣又问道:“然后昨天一早,你发现他夜间没有归来,所以心中不安,就起床开门去看,结果就看到了丈夫死在门口,是不是?”
阮氏再点头。
“你是知道他夜间就会回来的,为何就没听到动静呢?你没听到半夜有什么打斗声么?”
阮氏这回有些迟疑,片刻后才摇摇头,开口有些艰难道:“没有,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们呢?昨天天亮前,你们就没听到什么古怪动静?”
他这一问是问的其他邻居,这些人稍作沉吟,终于有人开口:“老爷,这么说起来,小的好像隐约听到有一声嘶哑的叫喊,好像是什么你……然后还有什么东西倒下的动静。但是,那时小的正在睡梦中,之后又没了声响,就只当是梦里的事情……”
“那能知道当时是什么时候么?”
“不知,反正天还黑着。”
“也就是说,郦五魁很可能就是天亮前的半夜里,被人所杀了。”
其实黄鸣早在验尸时就能断定郦五魁的死亡时间,但为了让所有人都信服,就必须用这个时代之人能接受的方式。
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他突然又看向另一人:“更夫曲九,你昨夜是什么时候经过的中门街一带?”
“回老爷,是在二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