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店里走:
“那我回家亲,总行了吧!”
......
这场新婚久别之后的缠绵,来得格外激烈和持久。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余长乐只觉得腰肢酸得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嘴上求饶也不管用,她只能狠狠心在孟久安腰上使劲拧了一下,他才吃痛收敛了些,事后还好意思搂着余长乐说自己腰被她拧得好痛。
余长乐实在是被折腾得没力气了,要不然肯定得爬起来咬他一口,这人还会恶人先告状了!
她拧那一下算什么,他怎么不想想他刚才......
一回想刚才的激烈“战况”,余长乐就羞红了脸,赌气转过身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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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久安倒好,自从办完婚礼后,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什么事都无师自通了,见她转身也不急,贴着她的身体就从背后搂了过来,还没消停一会儿,那手又开始不安分地在余长乐光滑的肌肤上蠢蠢欲动。
余长乐被他蹭得身上温度又热了起来,连忙一把将他到处“煽风点火”的手抓住,转移注意力道:
“你别动!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呢,李嫂一早就来说冬训有人受伤了,怎么回事?你没受伤吧?”
孟久安的脸蹭在余长乐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直喷她的脖颈,又痒又烫:
“......你觉得我刚才的表现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吗?要不,你再仔细‘检查检查’?”
这话从余长乐的耳朵里钻进去,脸一下变得通红,烫得感觉自己头顶都快冒烟了。
她越发觉得孟久安原来就是扮猪吃老虎,什么钢铁直男都是假象,现在这个搂着自己大胆挑逗的男人才是他的真面目!
她觉得自己就多余问这一句,要是孟久安刚才的状态还只是他受伤后的表现,那只怕该受伤的就是她了!
“你......你羞不羞!我和你说正经的呢!就李卫国受伤了?你真没受伤?”
余长乐背对着被孟久安搂在怀里,看不见他眼眸闪了闪,只听见他语气轻松地说道:
“我好着呢,就李卫国他想算计我,结果偷鸡不着倒蚀把米,用力过猛把自己......给伤了,我真没事儿!”
听孟久安这么说,余长乐悬了一天的心才放下来,忽然又想起在羊城时做的那个噩梦,立马就转身把孟久安紧紧抱住,心有余悸地委屈道:
“我有一天晚上做噩梦,梦见你从高处掉进了一片黑暗里,把我吓坏了,第二天打电话回金帛也问不到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