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怀道怎么跑得过裴行俭,片刻之后就被追上了,没有什么新花样,按住,骑在身上就打,不管身后的人怎么拉扯,裴行俭就是直打秦怀道一个人。
几拳下去,秦怀道就被打哭了,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裴行俭打人会这么地疼。
“小师叔,这次下手有点重,你看,你都把他打哭了,要是把哪里打坏了该怎么办?”
“这好办。”
裴行俭冷哼一声,在秦怀道耳边大声说道:“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乐……”
最后拍了拍秦怀道的脸:“秦理,我刚说了什么?”
秦怀道愣愣道:“好……好多乐!”
裴行俭笑着站起身,朝着李景仁道:“你看,他自己说的,好多了!”
李景仁:?????第2/2页)
货郎说罢又轻轻摇了摇,青瓷小象肚子里面哗哗作响,货郎又接着说道:“贵人,您这瓷器底部有字,轻轻摇晃里面还有响声,说不准里面还有些东西。
我看这瑞象鼻孔是空着,怕是和肚子相连,说不定里面的东西可以用器物勾出来,小的建议您还是换个人……”
货郎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冯智戴道:“管家备马,我去城外一趟!”
冯府很快就忙碌了起来,片刻之后大门打开,一群人骑着马,带着货郎朝着城外跑去。
货郎赶着自己的毛驴紧紧地跟在后面,路过城门口的时候,货郎朝着远处摆摆手,远处的数十人轻轻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开心地笑。
然后混入人群,缓缓地朝着城外走去。
天色渐晚,散衙的钟声响起,裴行俭麻利地整理着桌面上的文书。
如今他在吏部已经快满一个月了,也渐渐地熟悉了吏部里面的规矩,裴行俭以为自己来这里一定会被刁难,但如今看来还好。
除了开始的时候大家有些排外,不怎么说话。
如今已经慢慢地混熟了,吏部主事一大堆,一半是那些家族里的庶子,一半是那些靠着科举考上来的贫苦学子。
虽说大家都是八品的小官,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裴行俭这个主事一职仅仅是个过渡而已,再者而言裴行俭会做人,出手又大方。
所以,如今相处得倒也融洽,副主官张员外郎也不愿多苛责裴行俭,免得自己被宜寿侯这个小心眼地记恨上。
裴行俭是在吏部的文选清吏司当主事,和八十名同事主要负责“身言书判”。
说白了就是评审候补官员的长相,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