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您就别折腾了,不如让学生去?”
“能行?”
薛礼点了点头:“才五个人,不够看!”
“去吧!”
薛礼摘掉斗笠,一边朝着王山逼近,一边说道:“颜侯说卸甲,那就要卸甲,你们没动就是目无尊上,如此,就让我来帮你们卸甲。”
胳膊长腿长的薛礼冲了过去,王山才抬起手就挨了一拳,然后怎么用劲都爬不起来。
他躺在地上看着这个年轻人一拳一个,自己的兄弟就如土鸡瓦狗一样,满眼尽是骇然,五个人的小队,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这人是谁?
这是谁的部将?
怎如此的勇猛?
五个人躺在泥水里,朝着颜白怒道:“我的上官是兵部尚书,你是哪家县令,可敢留下名号?”
薛礼闻言摇摇头,这糙汉子真是脑子不好,让一个上五品的官员留下名号,你当这是军营,动不动让这个留下名号让那个留下名号。
叹了口气,薛礼恨铁不成钢道:“你们面前的是宜寿侯,万年令颜白,我也告诉你,宜寿侯不但是县令,也是军侯,怎么管都是管得了你的,卸甲!”
王山一听颜白这两个字,脑子的那个弯儿一下就转了过来,郑重行礼道:“校尉王山拜见宜寿侯!”
其余的四人也赶紧见礼道:“我等拜见军侯!”
“你认识我?”
“认识,小的在聚宝盆的时候是颜长史的护卫,原来属于灵州城都督薛总管帐下,等打完了突厥小的就去了幽州.....”
听他讲完,颜白叹了口气:“也是有功之人,今儿怎如此跋扈,自己去监牢,捋清楚始末之后在定罪,可服?”
“小的服!”第2/2页)
他开始挥舞着膀子反击,他虽悍不畏死,但是也打不过五人成对的军士。
直到被打得爬不起来。
王山吐了口血沫子抽出长刀:“呸,娘的,今儿被你两个贱人扰了老子的雅兴,一人留个手,老子赔点钱,一会儿去兵部领罚!”
郝海友喘着粗气:
“无要令,非五品官职,朱雀大街不准骑马奔腾,留个名号,我准备看你被我们家县尊吊在衙门口,今后别人问起,我好说,好为后者省!”
王山冷哼一声:“幽州侯卫军校尉王山,呵呵,你就一个不良人,我打了你赔点钱就行。
再者说老子是来兵部任职的,你家县令是谁,有什么胆子敢管我兵部的事情,说吧,留左手还是右手?”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