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石的力道了。”
(一把弓的弓力,计算方法是:把一把弓固定在墙上,然后往弓弦上挂重物,等弓完全被拉开时,弓弦所悬挂的重物的重量,就是这把弓的弓力,也就是古人所说的几石。)
颜白看着弓身,轻声道:“瞄准那块铁皮,右手拨动那个棘爪后就可以松手了!”
曹内侍点了点头,食指轻轻一勾,棘爪和棘轮脱离,轮组飞速旋转开始卸力。
弓弦上的长箭“咻”的一下射出,紧随其后就是银瓶乍破,噗哧的一声,长箭透过铁皮后去势不止,半支箭身都钻进了墙体内。
小曹內侍倒吸一口气:“太子殿下,这……这……这弓少说有七石之力,二百步的射程!”
李承乾深深吸了口气,从小曹手里拿过长弓,拉弓引箭,棘轮棘爪交接发出有节奏的咔咔声。
瞄准铁板上的那个小点,松手,长箭脱弦而出,速度极快,结果还跟上次一样,射透外面的那层铁板,直接钻入围墙之中。
李承乾瞪着大眼睛,感叹道:“孟冬评选射长垛用一石硬弓,骑射用七斗以上弓,此弓远超强弓。
我这样的一个人都能拉弓引箭射透铁板,最少二百步的距离,而且还不失准头,这也要放到军中,岂不是我大唐男儿个个神射手?”
颜白从喃喃自语的李承乾手里拿过长弓,卸力,然后挂在墙上,毫不客气地打击道:“别做梦了。
材料强度不够,工艺繁杂,这么一个就需要数十个工匠一月之功,不光如此,这个弓的寿命也很短,拉合四十余次已经是极限了,可谓是用一下,就少一下。”
李承乾突然拉着颜白的胳膊恳求道:“墨色,这里的都给我吧!”
颜白慌忙地摇摇头:“啥?刚才那个老头子你看到了不,那是宫里的人,这都是有数的。
你信不信,你只要拿走一个,百骑司的人立刻就来找我了,今日给你说,就是让你知道有这么个东西,而且是工匠研究出来的。”
“我懂你的意思!”
李承乾抬起头,笑了笑:
“下月我就准备离开长安,前往凉州,这是我跟父皇求来的恩典,父皇是马上将军,我这个当儿子的怎么都要见见血,虎父无犬子,我李承乾就算战死了也不怕。”
“啥?吐谷浑?”
李承乾点了点头:“军报上说,今年四月,吐谷浑伏允遣兵寇扰兰、廓二州(今青海化隆西南),攻占我大唐经略西域的咽喉要道。
五月左骁卫大将军段志玄率边兵及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