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凑什么趣啊,没看出来么,大总管这是有宜寿侯的气,好好的一国侯,一等一的贵人,跟蛮族称兄道弟,实在是有失我国朝体面。”
契苾何力小声嘀咕道:“这性子我倒是挺喜欢!”
侯君集也应和道:“嗯,很合我胃口!”
李靖冷哼一声,又猛的关上车窗,气极反笑道:
“喜欢?和你胃口,等着吧,等你们哪天惹毛了他,再想想今日说的话,看看那时候还能说的出来不,数百个使者,现在都成穷光蛋了吧?
看看,宜寿侯都付出了什么?
就需要在陛下面前替他们说几句好话,要把那楼观学孩子们做的什么狗屁琉璃“手办”送给他们。
手办是什么你们知道吗?新鲜词,手办就是孩子们用玻璃吹的小人,吹出来的鸡鸭牛羊,不值钱,不值钱……”
颜白悄咪咪的从马车后走了出来,敲了敲车窗,没好气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还好他们不敢往这里凑,要是敢来,我大唐得亏多少钱呐。
代国公年纪大了,酒不能随便喝了,今后减半……”
啪的一声车窗又开了,李靖冲着颜白怒道:“颜墨色,真当没了酒我就活不了是吧?”
颜白丝毫不惧道:“小子是为了您好。”
“好个屁!我都后悔把我的《六军镜》给你,他们要是给你钱,你是不是把这个也卖了?”第2/2页)
李愔狗腿子一样走出人群,笑道:
“我们是学子,学的圣人之道,讲的是以德服人,我们不是来给小七小娘子出气的,我们是来给小兕子出气的,他是我的妹妹,她看太子有何不可……”
鹿入林实在受不了,哀嚎道:“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
这一下把李愔问住了,几个人头挨着头商量了许久,李愔才抬起头道:
“看在我皇兄的面子上,又念你不知,所以,要了结此事,你得请我们吃酒!”
鹿入林不可置信道:“就这?”
“你不同意是吧?”
鹿入林咕噜一下翻起身,笑道:
“早说啊,要早说我何必受这苦,真是造孽啊,自从你们来了长安,我这日子过的提心吊胆,哪个酒肆,随你们挑,酒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饮马湖吧!”
薛仁贵瞪了李愔一眼,这些人要是去了饮马湖酒楼,鹿入林战场上混的这些银钱瞬间就没了。
挥挥手,薛仁贵做主道:“去罐子那里吧,酒水是咱们仙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