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祸起,这些人就是墙头草,就应该拉出来祭旗。”
长孙无忌依旧闭目不言,形势不如人,这几人的做派让他都觉得有些厌恶,打心眼里的那种厌恶。
颜白认真的瞅着殿前的四个人。
真是好笑,真是好笑啊。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有见过如此不要脸的。
你可以保命,但不能为了保命落井下石,满嘴胡说啊,没有你们等人在后面日复一日的推波助澜,能有今日这般的局面?
朝堂上鸦雀无声,李二的脸上看不出丁点的喜怒哀乐。
就在这个关头,一旁却传来突兀的大笑声,笑声格外的放肆,众人循声望去,颜白扶着盘龙柱,一个人在那里哈哈大笑。
李二皱着眉头:“颜县公,你笑什么?”
颜白走出队列,拱手道:“陛下,臣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臣本来是不该笑的。
但臣一见这四人就想笑,臣在这里恭喜陛下,恭喜我大唐,自此以后我大唐一下子就多了四位圣人,光耀千古啊!”
颜白的话说的难听,李二还未开口训斥,蒋亚卿抬起头看着颜白道:
“颜县公,事实如此,《左传》有言“鸟则择木,木岂能择鸟?你我都是读书人,何必阴阳怪气地把话说得如此难听?”
颜白一愣,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对,险些忘了,我也是读书人,你他娘的读书人的脸都被你们四个丢完了你知道吗?还大言不惭的跟我讲左传,讲良禽择木而栖,你看看你配吗?”
颜白突然变了脸色:“你看你们几个是良禽么,我就算养一只狗,把狗喂饱了它也不会咬主人,它也不会在这里犬吠。
可你们呢,狼心狗肺啊,如此行为,和那以下犯上在东西两市作乱的异族人有何区别,老子今日不当读书人了,老子要做莽夫。”
李承乾一听颜白怒吼的这些话就知道要遭。
念头还没落下,蒋亚卿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惊呼声还未响起,剩下的三个也都发出了呼天抢地的哀嚎。
颜白突然间的出手,且出手速度极快,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这么近的距离突然暴起伤人,谁又能想得到。
“大胆,颜墨色,你要造反么?”
李二的一声怒喝让颜白呆滞当场,再看看蒋亚卿等人,全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李二把桌子拍的啪啪响:
“大殿中你都敢伤人,若等我百年之后,你岂不是敢上来殴打皇帝?这议事的地方岂不是要用拳头说话?”